归家后的谢一鸣,也没有让夫人照看自己的伤势,也不打算让郎中给自己开药。
徐源与陈守心见状,心里有些撕扯。
其夫人已泪流满面。
几人围坐一桌,谢一鸣面色如常,只是看上去苍老了一些。
叹息道:“那丫头的剑,真够果决,宇文君的刀,也很是凌厉。”
这世上,敢于向前辈下狠手的人,注定都不会出息太小,因为前辈总是让晚辈郁郁不得志,谢一鸣今日是体会到了。
徐源小心翼翼问道:“这就凉了,那位算命先生又该如何?”
谢一鸣沉思道:“随他去吧,宇文君大致也会将其收入麾下。”
“这一次,我们就不要再插手,静观其变即可,我的能力只能到这种程度,多余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此刻的我,已成了罪人。”
历代先人积攒下的家业会不会败,谢一鸣不好臆测,但他明白,今日过后,南北世家的傲气要掉秤了。
陈守心言道:“那往后该如何与那小家伙打交道?”
这是一个难题,令人难受无比的难题。
谢一鸣想了想道:“看他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