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憨憨一笑,说会一点,不太精。
“好,就按你说的打。”
知道奚美儿母亲打得主意,也知道她送过来的牌有问题,但杨辰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见状。
奚美儿母亲忍不住眉开眼笑。
马上叫自己的姐妹上场。
“不用他们茶楼的麻将机,我们自己洗牌,没问题吧?”
奚美儿母亲再次提出要求道。
很显然。
她怕这里的麻将机有问题。
杨辰点点头。
“可以!”
“好!”
奚美儿母亲和姐妹对视一眼,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狡黠与得意。
四人离开茶桌,来到麻将机。
按对落座。
接着把麻将把桌上一倒,没用麻将机洗牌,开始用手搓。
很快。
四条长城砌好。
打筛子前,奚美儿母亲提醒道:“我们打星沙麻将,都会打吧?没有东南西北风中发白,一对二五八做将,只能碰,不能吃。”
把规则简单说了一遍,众人都点头表示知道。
接下来开始掷筛子。
比大小。
谁最大谁是庄家。
毫无悬念。
最大的点数是奚美儿母亲——因为筛子也有问题。
杨辰撇嘴笑了笑。
麻将有问题。
筛子有问题。
叫来打牌的姐妹有问题。
连她们砌的牌也有问题——她们砌在自己身前的麻将牌,几乎都是精心挑选算好垛数的好牌。
再配合筛子做弊。
以及牌友的配合。
赢这个字,几乎就是写在脸上了。
看她们驾轻就熟的样子,应该是经常这样搞。
杨辰也是纳闷了。
说这样还输了快一百万?
由此可见,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论出千,比她们厉害的人多得是啊......
所以说赌博是个不见底的深渊,你永远不知道,你对手的真正实力——就像杨辰,她们以为杨辰看上去年纪轻轻,一副不谐世事的样子。
可以当成大冤种一样去坑。
她以为她们在第五层。
其实她们在杨辰的鞋底,只要杨辰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们碾压的粉碎。
在字幕系统面前,她们这些雕虫小技,简直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通过字幕系统的读取,分析,判断,建议和计算这五个功能,杨辰不仅知道桌上所有的牌。
还能读取她们的心思,知道她们会怎么打,怎么串通做弊等等。
同时系统会分析和计算,给出最合理,最有技巧的判断和建议,告诉杨辰怎么出牌,怎么碰,怎么拆台,怎么胡牌等等。
如果说阿尔法狗是人类岂今为止棋牌领域最强大的人工智能。
那么和字幕系统相比,他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能用光年来计算,只能用维度来解释了。
所以。
杨辰根本就不在乎她们怎么做弊。
直接碾压就行了。
庄家是奚美儿母亲。
她正准备抓牌。
这时杨辰手往桌上一伸,马上制止了。
“等一下。”
“我们顺时针换个座位。”
奚美儿的母亲在杨辰下手。
顺时针换个座位,就等于把她母亲的牌,换到了自己手上。
打麻将换座这种事,一般开打之后,就比较忌讳了。
但打之前换座,要求很合理。
特别是陌生人之间,怕对方搞鬼出千,这样做也是一种制衡的方法。
杨辰的这个要求,让奚美儿母亲一楞。
有种被小白反摆一刀的感觉。
她以为杨辰是那种没什么江湖经验的小白,可能只是单纯打牌技巧比较强而已,本来联合姐妹做局,轻松拿下这一场。
没想到刚一开始,就被他将了一军。
“不用换了吧,你还怕阿姨搞鬼啊?”
奚美儿母亲嘴硬道。
杨辰笑了笑。
“阿姨,打之前换座是合规矩的吧?”
闻言。
奚美儿母亲不甘道:“要换早换嘛,等我打了筛子再换,这就不对了呀。”
杨辰皱了皱眉:“有什么不对?”
“牌是你的。”
“筛子是你的。”
“人也是你叫的。”
“我换个座就不对了?”
见杨辰严肃起来,旁边奚美儿母亲的姐妹赶紧出来打圆场:“换就换嘛,有什么关系,打牌靠的是技术和运气,又不是靠位置。”
说完朝奚美儿母使了个眼色。
奚美儿母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四人以顺时针的位置,依次换了座位。
开始抓牌。
因为换了位置,原来筛子打的点,自然没法做弊了。
抓好牌之后,杨辰一看。
好家伙。
万字清一色。
进一个牌都可以听胡了。
妥妥的地胡牌!
这副牌,按原先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