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美?”
江旎早已无暇顾及易希嘴里不断吐出让自己脸红的话,她只觉得自己的隐私此时正被易希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把玩,洗手间外还时不时地能听到宾客交谈的声音,而她们在洗手间的一隅,甚至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放任心底里的欲望,尽情跟随着身体的本能。
易希终于肯睁开眼睛看着被自己紧紧桎梏在怀中的柔软,她轻轻抬眸看向镜子中的江旎,她此时紧闭着双眼,红唇抿了起来,似乎也是因为极力克制的原因闭起的双眼睫毛正轻轻颤抖。
紧紧抿住的红唇阻挡不住声音的传出,易希只感觉自己的耳旁被轻微的喘息声萦绕。
“外面的男人看你的眼神好让我生气。”
“你真是沾花惹草啊,让看过你的人都对你念念不忘?”说着,用力拍了一下怀里女人的身子。
易希最后上扬的尾音似是疑问,但更多的是对于江旎不忠的质问。
江旎无奈的一遍一遍喊着易希的名字,希望她能饶了自己,快点结束别让自己受如此的折磨,但易希很显然没有想那么轻易地放过她,难只能无耐的扬起脖颈想要缓解那刺激疼痛到几乎愉悦的爽感。
却不想自己的动作引得易希又是一阵猛烈,她已经不顾这是在公共场合了,红唇近乎疯狂的吸吮江旎脖颈间的嫩肉,像大草原上捕猎草食动物的雌狮一般。
江旎只感觉现在的自己置身于云端之巅,她好想配合着易希像捕猎一般的兽性但却只能像被死咬住喉管的草食动物,无奈的捂住自己的嘴,抑制着不断涌上来一阵一阵的感觉。
“啊...!”
正值非洲大草原夏季的热浪一股股袭来,尽数打在两人的身上,因为炎热导致两人脱水,大口呼吸希望能靠着热浪拯救自己。
一场酣畅淋漓的捕猎终于要落下尾声,柔弱的食草动物脱力的向地面跌坐而去,似乎也是捕猎者的大发慈悲叼住了草食动物的脖颈,才没有让她出现更狼狈的场景,易希托住江旎的臀,放任她整个身子都瘫软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这场狩猎到现在还没有结束,江旎正阖着眼仰头喘息着,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与放松的感觉,好像是终于逃脱了狮子捕猎侥幸活下来的草食动物一样,珍惜着这片刻放松。
“江旎,你看。”
江旎听话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镜子中面颊绯红衣衫不整的自己靠在易希的身上,而自己身体上的血液流淌在易希的手上,江旎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了两人第一次在酒吧见面的场景,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却旁若无人的在洗手间的门口靠在墙上用力的接吻。
血液与当时挂在嘴角的口水重叠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颓靡与暧昧,似乎也就是这些东西可以证明刚刚两人疯狂的本性根本没有因为时间的阅历而收敛,反而是因为随着地位的提升而疯狂。
“宝贝,看你的杰作。”
易希坏笑的将手上的血液抹在江旎白皙的皮肤上,强迫她直起身子看着镜子中自己狼狈的模样。
捕猎者并没有那么轻易地就想放过好不容易才到手的猎物,又饶有兴趣的折磨着奄奄一息的猎物。
突然,那种感觉又来了。
江旎身体非常的敏感,碰过她的人都知道。
所以易希才会如此恼火他正是因为知道江旎的身体,却还有那么多人染指过,她的神经质在此刻无法抑制,她无法对那些权贵立刻下手,现在只能对着江旎撒气。
易希只是随意碰了一下,她现在便又来了感觉,这让易希不过多久都会被这一现象感到神奇。
江旎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不堪,她已经能想象到以后的易希会因为今天发生如此倒反天罡的事情嘲笑自己,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
就像她没有办法阻止自己母亲的工作,也没有办法阻止母亲生下自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