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还不想赔。”
经理调解道:“您看,今天我们才开业,您消消火,我们出去说。”
男人从始至终都带着笑,温和道:“这样吧,我今天身上没带现金,你跟我去一趟卡座,我让我朋友拿给你。”
经理:“刘先生,您觉得如何?”
刘功倒也精明,说:“那就麻烦经理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免得说不清。”
卡座昏暗,相比其他区域都是兴奋高昂的划拳劝酒声,这个卡座离舞台不仅远,还格外静了些,里面的人似乎都在默默喝酒,没人说话。
刘功一进去,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按在了地上。
他抬头吼道:“做什么?知道我朋友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了那坐在正中间的男人。
青年一脸冷漠,双腿自然交叠,分明年纪不大,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刘功酒醒了一大半,他认出了,这是那傻子的老公,那位小段总。
“是他吗?”小段总身旁的黑西装男人问。
刚刚和刘功发生冲突的人理了理自己的风衣领子,坐回段百岁旁边,说:“没找错吧?”
段百岁轻吐着烟圈:“没错。”
“我朋友,朋友就在前面,你们想做什么?”刘功有些怂了。
段百岁笑,朝西装男道:“你那小侄儿交友眼光有点差。”
西装男对经理挥挥手,那人赶紧道:“老板。”
老板?刘功彻底傻眼了。
“让那小兔崽子马上滚过来。”西装男道。
刘功冷汗涔涔,他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小段总明显是冲他来的。
没一会儿,刘功的朋友被带了过来。
他看了眼刘功,又看着男人,怯怯喊:“小叔。”
“这是你朋友?”西装男指着刘功问。
“呃……也不算,就,就一起打过游戏,吃过几回饭。”青年瞧着这架势,慌忙否认。
段百岁倾身将烟蒂摁灭,轻飘飘道:“既然不是陆公子朋友,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怎么了,段哥?”陆从然问。
段百岁指了指旁边风衣男,道:“为难我朋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眼神变得无比森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打我老婆。”
陆从然闭嘴了,本想求情的话,也堵在了喉间。
西装男对陆从然吼道:“还不滚回去,回头告诉你爸妈,揍死你。”
陆从然听话走了,不敢多言。
按着刘功的人还在等指示,段百岁不咸不淡道:“要左手。”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刘功的左手腕骨被狠狠拧断,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哭叫声被环绕的音乐声和客人的尖叫声淹没,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段百岁轻轻抬了抬下巴,刘功的右手又被按在大吧桌上,壮汉砸碎了一个啤酒瓶,玻璃尖刺对准了刘功的右手手背,他剧烈挣扎起来:“小段总,小段总,我不是人,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饶我一次吧。”
段百岁倾身,伸手拍了拍刘功的脸,道:“刚刚只是算前两天的事,高中还有一笔,我们现在算。”
刘功嚎道:“高中,高中我是嘴欠,我叫过他傻子,但我真的没和他动过手……”
“你再好好想想。”段百岁声音温和,但落在刘功耳里,却像催命音。
刘功哭得鼻涕都落了下来,他疯狂回忆着,终于想起了那件曾经惊动了家长的事。
“想起来了吗?”段百岁问。
“我,我那天,只是抢了他一个戒指,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他很重要……他疯了一样扑上来,我没有先动手啊……真的没有啊……”
段百岁:“什么戒指?”
回家已经很晚了,段百岁没在沙发上看到左年。
客厅留了灯,段百岁以为左年等不到他,自己回房睡了。
不想吵醒睡着的爱人,段百岁在一楼浴室洗了澡,这才上了楼。
打开卧室门,床上没有鼓起的小山包,只有一个洋娃娃躺在被窝里,是属于段百岁的魔法小猪,娃娃脑袋后方还立着一张A4纸。
这么晚了,左年去哪了?那张纸又是什么?
段百岁一边准备给左年拨电话,一点走近拿起了纸张。
彩色画笔写的字很秀气:我生气了,在衣柜里。
句末还画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小表情。
段百岁才发现,自己手机关机了。
他将手机随手扔在床上,去了衣帽间。
靠墙做的衣柜很是宽敞,段百岁推开衣柜门,在里面发现了已经睡着的左年,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小岁和小年。
段百岁又担心又好笑,把人小心翼翼抱了出来。
左年在身体腾空时,警惕醒了。
短暂怔愣后,他撅嘴道:“臭哥哥,你还知道回来啊?”
段百岁笑:“我今晚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睡衣柜了?”
左年急了:“你要不回来,你想去哪?”
“逗你呢,怎么可能不回来?”段百岁把他放在床上,俯身亲他的脸,问:“为什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