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林秋葵素来擅长随意而安。
洗完澡,套上睡衣,吹干头发。
接下去本该睡了,奈何忽然想起身上还有部分伤没处理,她对着镜子,折下一半外衣,偏头往肩后抹药膏。
祁越就是这时候从窗户外面翻跳进来的?。
猫一样?悄无声息,踱到亮灯的?浴室边。
门半掩着。
昏黄的?灯光,连同?散落的?水汽,一并倾泻出来。再往里走,地上铺着一块块米色瓷砖,是有些湿的?。
林秋葵搬了一张塑料矮凳进来,背对祁越坐在上面。浓发如流水般柔顺轻垂,衣领落到手?弯
里面一件吊带背心,没能?藏起雪白的?肩头,光洁的?后背。以?及上面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已凝成血痂,通通裸i露出来。
被祁越的?视线捉住。
屋里萦绕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而肌肤上泛着更?淡更?娇的?嫩红。祁越不清楚自?己一声不吭地看了多久。
直至纤细的?蝴蝶骨旁坠着一道长疮,她抹不到,脸颊偏转过来,便望见倚在门边的?他。
“回来了?”
明明是句废话,他最讨厌的?那种。可他不仅嗯了一声,还好自?然地走了过去,抱住她。
手?肘环绕过腰际,冰凉的?布料贴上光裸的?皮肤。他身上还残留着兵刃的?锐气,带着一股厮杀过后未散尽的?血腥气息,从背后拥了上来。
几乎近似拥住一块香腻的?软玉,一把伶仃脆嫩的?骨头。数不清第几次听到自?己错乱的?心跳,而后熟练地将脸埋进松软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