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是他齐王?
被姜好质疑的齐王如今却是落下一块巨石,尽管极力放平了嘴角,但依旧难掩他的好心情。
姜怀智一死,父皇让大理寺速速结案,显然是不再继续深究,只当是姜怀智心怀不轨,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但是,齐王也并非没有烦恼。
只要皇上一日不定下储君,他就一日不得安稳。
洛穹川阴鸷的脸上并未有一丝松懈感,反而隐隐透着不安,看了几眼主子,最终还是没有出声扫了主子的兴。
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
然而,当洛穹川选择暂时闭嘴时,齐王却问起了他之前提到的事:“宫里那人,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也不知是那洋人有危险预感,还是命不该绝。
两次给他送去加了料的东西,都无缘无故被打翻了,洒了一地,压根儿没进到他嘴里。
“主子,如今他靠着圣上,想要来硬的,只怕有点难。”
在宫里,谁敢真刀真枪的去把人砍了?
不管死的是谁,一律按行刺圣上的刺客处理。只要被抓住,那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洛穹川暂时不敢冒这个险,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来做这件事。
齐王愉快兴奋的心情瞬间就没了,沉下脸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良久后才道:“想办法,让他出宫。”
在宫外死了,那可就有各种原因了。
“是!”
......
齐王那头已经在想法子除掉让圣上神志出现问题的洋人马克,而魏王此时还沉浸在白云山案了结的兴奋中。
父皇果然是相信自己的!
明明屁股还疼得很,但魏王此时已经不觉痛了,甚至想立马进宫去面圣。
找不到真正的幕后推手,父皇又心疼自己,所以才让大理寺就这么草草结案,斩杀了那几个杀手。
对,一定是这样。
“王爷,据属下看,此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魏王一听下属唱衰,他的脸就立马沉了下来:“你懂个屁!”
成大事者自然不怕直言进谏,毕竟,忠言逆耳:“爷不妨想想,您进宫哭诉挨了一顿打后,为何那波人又开始攀咬齐王呢?”
魏王上哪儿知道?
他黑着脸想了想,嘟囔道:“肯定是觉得本王宁愿挨打也不承认,屎盆子扣在头上无用,这才把目标转移给了老五。”
肯定是这样!
魏王对自己这想法,那是谜一般的自信。
下属都快给他跪了。
“行了,反正这件事本王是清白的,父皇也相信本王是清白的就够了。谁是储君,最终还是父皇一句话的事。”
自然,父皇偏袒谁,他就更有机会。
“对了,老六老七老八他们那边有什么动静儿没?”
终于,魏王说了这么多,总算智商在线了一次。
“六殿下还是老样子,看看书、听听曲儿,没跟什么人交集过;七殿下还在军营里,听说淑贵妃都差人去请他几次了,玩儿心大起,根本舍不得回来;至于八殿下......纯妃近来身体抱恙,他讨了恩典,大部分时间都在宫里。”
魏王一听,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