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年前上山帮老妻扫墓,差点摔下山去丧命,幸亏了林彻,不然你们可见不着老头子我咯。”
……七年前。
这个时间点,让宴会厅某些熟悉的客人们,有了一瞬间诡异的沉默。
直到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下楼的盛清和出现,才打破了这怪异的氛围。
“诶哟我的小宝!”
徐夫人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林彻苏澈的了,一心扑在了孙子身上,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从盛清和怀里接过孩子,心疼得不行。
“哟哟我的乖孙孙怎么哭了呀?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喝奶?”
她皱眉斥责道:“你是不是没喂奶?还有孩子哭了不会哄吗?宴会厅里人来人往的,孩子受惊了怎么办?”
盛清和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任由徐夫人训斥着。
七年过去,她柔顺的长发已经干枯发黄,丰盈的身躯也变得干瘦,更别提被长袖长裙包裹住的身体。
在场的宾客,谁没听说过几次她进医院治疗伤还没好又被接回徐家的消息。
更多的人,目光游移盛清和和改名换姓的林彻之间,目光极其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