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是对的,少赚比赔钱好。我以前听爷爷说过,有的不良药贩用大黄……姜黄粉等为主料,辅以蛋黄、淀粉加牛胆汁、鸡蛋清调合仿制牛黄。
用这些东西仿制出来的牛黄,外形看着极其相似,但质实,并有淡淡的苦味,没有正宗牛黄特有的清香味及清凉感。”
“这些骗子抓到后就该拉出去游街,就像以前搞运动那会儿一样,在他们身上挂个牌子,写上我是假药贩子。”
“以后抓到就照你说的做。”
王桢说着拉开台灯,揭开包裹着牛黄的棉布包,拿起那块外层挂有一层黑色光亮的薄膜的东西,对周怀安说道:
“这种卵形的和你家上次送来的一样,都称为胆黄。这层薄膜行内习称“乌金衣“,为鉴别牛黄的主要特征之一,切开后的断面为金黄色或棕黄色,还可见紧密细腻的多层同心环纹。”
他拿了一根长针出来,对他说道:“然后就是鉴别牛黄的办法,你记牢了。”
“等一下!”周怀安担心自己记不住,拿了纸笔出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还是记下来的好。”
“快了,这都腊月二十七了,过完年就办喜酒了。”
“嗯!还有这样竹节人参,他们说船城那边的药贩子收四五块一斤,咱们这边能卖到多少?”
周怀安听后笑嘻嘻的看着他,“我晓得,是那种又着急,又有点怕,还有说不出来的紧张,是吧?”
“这倒也是!”王桢跟他一起出去,从堂屋拿了帮忙买的布料和衣服鞋子,“手镯和项链明天上午才拿得到货,我走前送到丈母娘家,你去那儿拿。”
“开始有点笨拙,后来就好多了。”王桢把秤拿出来,称好后说道,“一共217克……”
王桢微笑道:“大家都是亲戚,不用这么见外的。”
“217克!”周怀安掏出一张单子递给他,“你看,我们用杆秤称的4两3钱,换算过来才215克,两克就一百多块了,这些东西贵重的东西用杆秤称还挺吃亏。”
周怀安看了看,是个穿着拖鞋的小和尚,“明年我们那儿就有电了,到时候来买一台回去。”
“你再放放还能涨更多!”王桢笑着拿起算盘,“217一克,92一克,共计19964元。”
若刺入后不分裂,剖开后内层不起层纹,内心也无白点,闻着还微有股臭浊气味,则是假货。然后是染甲鉴定法……”
王桢笑着点头,“现在的收购价是92一克,两克重就是172块。”
王桢笑着睨了他一眼,“那你这趟能赚多少?”
周怀安见他不好意思也不多说了,觉得他毕竟是知识分子,跟他和丁丁猫一天天的,张嘴就瞎说一气不一样。
“我看看!”周怀安看着他手里的长针,只见上面果然没一点黄色,“是真货!”
“这次弄了一批黑白电视和彩电回来,大伙儿都想买回去过年。”
周怀安把东西装夹背里,“小妹不跟你一起去省城啊?”
王桢笑着把单子递给了他,“姐夫,你人真的很好!”
“诶哟喂,我的妈!”周怀安心痛的看着他,“才一年多的功夫就涨了14块一克,一百克就是1400,一年多就少卖一千多,心疼死我了!”
他有时候也很佩服周怀安,从他开始收草药以来,在明知那些山民送来的一些名贵药材,跟这边的收购价不一样,且差价还不少的情况下,还能不贪多、依然怜贫恤苦,保持本心做事,真的很难得。
出城后,周怀荣问道:“老幺,那东西是真的么?”
“对,不用跟他客气!”周怀安拿起摇把将拖拉机发动,和王桢两人道别后,朝城外驶去。
“那丫头不想去,说是等办了喜酒再跟我一起去。”王桢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要是去的话,我初二就不回来了。”
“嗯!”周怀荣靠着拖拉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已经过了观音桥头,开始爬坡往村里行驶了。
“那你可得好好学,过两年我考考你。”王桢说着对他说道,“这些小的就由你来鉴定。”
杨春燕扛着木板出去,等了一会儿拖拉机就到了,见周怀荣也在上面,忙看向周怀安,见他没事这才想到徐老三回来说船城有人送草药过来,可能有贵重的药材,两人材一起回来的。
他看了看手表,“都十一点多了,妈和弟妹肯定等着急了。”
“嗯!”王桢把针放到酒精灯下烧红,“这种是针探法,把针烧红后刺入牛黄中,如若牛黄裂开,断裂处呈明显的层状,质地细密酥脆,内心有白点及清香气则为真品。
“卧槽!将近两万块了。”周怀安笑着摇头,“那边说最多给他们65一克,一克就差了27块,心真黑啊!”
“幸亏我没听他说两个一千一,就收下了,不然这一趟的牛黄就白干了。”
“我看看!”王桢接过看了后说道,“你说的对,这两块熊胆不是很好,这样的我们不收,你拿回去还给他们。”
“不贪就不会亏!”
“没事,有几次也是十一点多才到的。”
王桢想了一下,“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