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都狰狞在了一块儿,丝毫不见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
“你、你怎么可以让她陷入危机?!”
温故知咬牙切齿道。
盘获没有挣开。
他说:“带孤去九重楼。”
听到他再度提起九重楼,温故知抓住盘获衣领的手松了些。
他死死地看着盘获,依然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话,而是一字一顿地说:“太子殿下,这世上没有第二颗后悔药。”
说完,他松开了手。
温故知整理了下仪容,还用手拍了拍衣袖、衣摆——行为上似乎恢复如常,他又是那个仪态万千、温文尔雅的书生,与刚刚杀气腾腾的人判若两人。
但他脸上还残存的肃杀还在诉说着他之前的他,是真实的。
“她不会有事。”盘获笃定地说,然后又像是立誓般,道:“孤绝对不会让她有事。”
温故知一脸不可着否,甚至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道:“然而事实是,她中毒了,她命在旦夕,而你,不去找大夫,却跑来我这儿。殿下,您来这儿,究竟想要做甚?”
盘获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