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锄禾日”
刘施施半晌不见他掀被子,便探出脑袋,小手伸出,两根手指戳在床单上,一下一下地走到他腿边,轻轻地点了点,揪着他的腿毛。
“哥哥,伱在干什么?”
“吟诗啊。”他回道。
“什么时候念完。”
陆远甩了甩手中的册子,道:“你猜。”
“哼!”刘施施翻身,气呼呼地背对着他。
陆远将唐诗三百首piu~的一下扔到身后,掀开被角,悉悉索索的钻进去。
秋夜微凉,被窝里倒是挺暖和,藏着淡淡的香气。
源头在刘施施身上,是种特殊的清香,得离很近才能闻到,头发和贴身衣物上最浓。
他也是近期才发现,不是沐浴露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而是自身散发出来的体香。
她的脑袋偏向内侧,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在外面,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粉嫩的耳垂。
许是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刘施施忽然翻身,面朝向他,伸着脖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下。
又缩着肩膀,扑闪着眼睛,轻纱般的眼眸,潺潺的水汪汪一片湛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精致的鼻子,娇小的下巴,其上双唇微翘,光泽诱人。
陆远瞧她这模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躁动,猛地低头,直接凑上去,贴在了唇上。
刘施施立刻回应,紧紧搂住他,两条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略略略,搅啊搅的。
过了会儿,陆远将她扶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右手慢慢往下,捏着浴衣的腰带轻轻一拉,左右一扯,刘施施浑身无力,脑袋倒在他肩上,软绵绵的由着他摆弄。
陆远将她向后推倒,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
不愧是芭蕾舞出身,双腿纤细,脚踝处,一抹淡淡的粉色,犹如晚霞,往上,大腿,和谐号,肚脐眼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起伏,两侧马甲线也显露出来,很白,而且细嫩,肌肤透亮,再到那抹柔软……
刘施施侧着脸,睫毛微颤,散开的长发有几缕被她咬在唇间,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激颤下,没忍住哼哼两声。
陆远胡乱将自己腰间的浴巾扯掉。
察觉到身上手指离开,刘施施悄悄睁眼,恰好瞅见那根晃晃悠悠的的玩意儿,瞄了一下,又连忙闭眼。
陆远用力压上去,亲着她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嘴唇,游走到脖颈处,锁骨…
刘施施伸出像白山茶花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背部,指腹用力下压。
“灯灯。”
陆远没搭理,手往下探了探,握着,找准位置。
“灯…灯。”
“灯啊.疼!”
“疼!”
她带着些哭腔。
“欸,你别挠我啊。”
“疼!”
“乖,待会儿就不疼了。”
“你慢点。”
“好,你闭眼干什么,睁开。”
“不要,啊..疼。”
哭声断断续续,又过了大概两分钟。
“嗯。”
“嗯?”
“嗯”
“叮叮叮。”
“电话.啊.响.了。”
“不管它。”
“好像.是.嗯.我的。”
“也不管,话说你能不能专注点,合着真当我是头牛啊。”
“你给我上来。”
“嗯”
陆远觉得自己成了名将军,腰别长矛,骑着高大的骏马,他紧握缰绳,马儿一跃而起,便驰骋在沙场之上。
他好似狂风从沙场掠过,一马当先,气吞万里。
胯下骏马阵阵嘶吼,他有一副铁腰,以及一杆不凡的长矛,长矛带血,令敌人见之则心惊胆跳,不敢有丝毫犹豫与迟疑。
而他也有一双强健的腿,在马上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配合着骏马,或偏或躲。
马儿气喘吁吁,他翻身而下,脚踩着沙场上的尘埃,披布抖索之间,洋洋洒洒间尽情展示他高超的技艺。
一路朝前,于沙场上留下片片血迹。
橘黄色的灯光印在白色墙面上,两道影子阴阳交错,错节盘根,根深蒂固
那道壮硕的身影似是挑夫,肩上扛着两根扁担,许是走动急了些,扁担不停晃动,发出不堪重负、咿咿呀呀的怪声。
那声音如丝绸般,顺滑而富有质感,轻柔地萦绕在空气中,又如精致的琴弦,每次拨动都带来深深的触动,让人陶醉。
起、承、转、合、高、低、起、伏,令听者如沐春风。
忽而变得急促,宛若清晨的鸣啼。
“嗯”
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手足却又紧紧缠绕着,如海中颠簸的一叶小舟,任由浪花托抱着上下起伏,
巨浪涌来,她轻轻喘息,腰肢微微拱起,仰着脑袋,腿突然伸得笔挺,纤秀的足尖,也笔直地伸着,还带着一丝轻微颤抖,就像春风中的柳枝。
“呼!”
不晓得过了多久,地板被踩的嘎吱作响,有悉悉索索的抽纸声传来。
陆远看着瘫在床上,魂儿好似仍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