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朝老妈问道:“妈,咱家大扫除是不是漏了什么角落没扫到?”
“扫干净了呀?”李茹兰疑惑。
“可是我怎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陆远起身,皱了皱鼻子,缓缓踱步,走到陆景身边。
他弯下腰,故作惊讶地说:“找到了,就是这里,单身狗的味道。”
“嫂子!!”陆景刚才略懵,此刻醒悟过来,气得直跳脚,连忙向刘施施求救:“你快管管我哥,太讨厌了。”
“你确实该找一个。”刘施施见其他人朝她眼神示意,立即随大流表态。
陆景:“……”
客厅里笑声一片。
只有陆景受伤的世界达成。
年三十上午,两家人去庙里上香,李茹兰给小两口求了一对红绳,拴在各自的手腕上。
老母亲的一片心意,陆远不好拒绝。
刘施施时刻不忘《超时空》的宣传,趁机发了个微博,大秀恩爱。
李茹兰目睹一切,笑得露出后槽牙,网友隔着屏幕,骂骂咧咧。
下午,陆远开车带刘施施四处转转,陆景在家里人嫌狗厌,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
江西这地方,大年三十,如果是乡下,村庄里的村民便会聚集在一起,开始一年一度的“迎龙”。
村民在祠堂集合,舞着新龙,路过某户人家时,户主提着鞭炮等候。
随着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龙首打前门进入,围着客厅的桌子转一圈,扛着龙首的村民嘴中说一些祝福语,家里有老人的就喊福如东海,有小孩上学的就说金榜题名,刚结婚的就喊早生贵子.
众人喜气洋洋的跟着吆喝,末了,龙自后门窜出,在院子里舞上几圈,再去下一家。
市区自然少了这些习俗与乐趣,但也有专门的表演队伍,舞狮,游龙。
刘施施裹着白色羽绒服,戴着帽子,站在路旁,冻得直打哆嗦。
街上恰好有游龙队穿过,队伍长达上百米,浩浩荡荡沿着十字街区主要街道一路巡游。
舞珠人指挥,两条金龙跟随龙珠和锣鼓声翩翩起舞,时而腾挪,时而盘旋,尽显灵动。
几只金色舞狮紧随其后,卧地翻滚,腾空回首,活灵活现。
引得众多市民驻足观赏,有的举起手机,有的跟随着游龙队伍前行,还有争先上前摸一摸龙头龙尾,祈求新的一年健康好运常伴。
刘施施只觉好冷。
她的视线在金龙身上停留片刻,吸了口热乎乎的奶茶,道:“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在家里待着多好。”
“是啊,这大冬天的,衣服都不能给我带来温暖。”
陆景深表赞同,抱着奶茶咕噜吸一口:“喝奶茶也不管用,冻手。”
“没错。”刘施施点头,露在空气中的小脸被冷风吹的红扑扑。
陆远双手猛地搓了几下,待掌心热乎,贴着她的脸蛋,问:“还冷吗?”
“不冷,暖暖的。”刘施施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手章,嘴角扬起甜甜的笑。
“瞧。”陆远丢给堂妹一个眼神:“衣服不行,但男朋友可以。”
“嫂子,你看他!”陆景就很气,有完没完啦!!
刘施施权当没听见,谁让你偏要跟来,哪有这么当电灯泡的,活该。
她从男朋友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来,给我和你哥拍一张,要把游龙队伍拍进去。”
刚说完,陆远一挺身,将她抱了起来。
陆景握着手机,想骂人。
……
“砰。”
“哗啦啦啦~”
夜色下,烟花绚烂。
年夜饭过后,两家子坐在客厅唠嗑。
电视里放着春晚,主持人李永握着话筒,身子摇摇晃晃地念台词。
陆明华和陆明耀边看节目,边谈国际局势。
李茹兰和婶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俩人频繁交换眼神,目光不时落在刘姑娘,暧昧又微妙。
婶婶压低声音,说道:“嫂子,今年刚好是龙年,要是小远和施施能生个孩子,刚好是龙宝宝,施施什么都好,就是腰细了点…”
“这事儿啊,还是得看他们俩自己的意愿。施施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有自己的事业,小远心里有数。”
“我看呐,不如先把婚事定下来,总归是稳妥些。”
李茹兰点点头:“有道理,我找机会让你哥和亲家商量商量.”
陆远和刘施施挨着坐在一起。
年夜饭上,刘姑娘喝了点酒,此刻略显醉态,晕乎乎地依偎在他肩头,目光迷离地盯着电视屏幕。
她手里剥着花生,两个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经意间露出红色一角,是未来公婆和二叔婶婶给的压岁钱。
陆远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玩笑道:“这压岁钱是彻底没戏了,我可能不是亲生的。”
刘施施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将刚剥好的花生仁直接塞到他口中。
“哼。”
对面陆景拍了拍小手,狗男女,成天秀,看着都腻,烦死啦。
好羡慕,呜呜呜。
“李永怎么走起路来像个小地痞似的,摇摇摆摆。”
陆明华好奇,同时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