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注意到他,带头起哄。
“陆老师来啦,要不要上去一展歌喉。”
“对啊,还没听过陆老师唱歌呢。”
面对这样的邀请,陆远笑着摆手婉拒:“不了不了,大家这段时间辛苦啦,今晚敞开了吃。”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众人见此,也不勉强。
等梁佳辉的歌声结束,掌声雷动,紧接着,在一片欢呼声中,蔡卓颜大大方方的上台,她是歌手出道。
“”
陆远正在考虑吃烤鱿鱼还是生蚝,瞥见桌上有一瓶梦陇红酒。
刚准备伸手去拿,注意到梁佳辉走了过来。
他比了个大拇指:“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才艺,不出专辑可惜了。”
这货自己唱歌不行,但能听出对方的音色很不错。
梁佳辉擦了擦汗,坐下,笑道:“还真出过,早些年看桦仔,梁朝韦,周闰发都发专辑,市场反应还不错,自己也跟着尝试了一次。
专辑名叫《诱惑我一辈子》,不过没激起什么水花,那次让我意识到自己天赋不行,还是老老实实地拍戏更好。”
不得不承认,香江老一辈艺人的确多才多艺。
面对逐渐走向衰弱,竞争愈发激烈的市场,他们不得不多栖发展,可能不是很精通,但唱、跳、演、都会点。
“你怎么不上去?”
“我不行,没有天赋,担心影响大家食欲。”这货自我调侃。
此言一出,梁佳辉哈哈大笑。
陆远有自知之明,术业有专攻,分心两顾,是一件难度颇高的事情。
尤其在专业能力上,想要达到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准,更是难上加难。
意味着大量时间和精力的投入,以及各种超常规的探索和训练。
稍有不慎,没准会给自己的本职工带来不利影响。
比如黄小明的——闹太套。
“噗。”
“来,品品这酒咋样。”他将那瓶梦陇启开,给他倒了些。
梁佳辉端起,抿了口,没说好坏,先是问:“怎么,这酒有什么说法?”
陆远知道他想岔了,笑着解释:“我师姐赵微去年在法国买了一家酒庄,出产的酒就是这个牌子。”
赵微还给他寄了几瓶,就价格来讲,属于高端红酒档次。
只是他不爱喝,分三份,两份寄回家,给老爸和二叔,最后一份给了刘父。
梁佳辉抿了抿嘴唇,回味道:“口感略苦,能说得过去,但是我比较喜欢喝白酒。”
边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西凤酒。
梁佳辉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酒鬼,05年因为喝酒发生车祸,但记吃不记打,休息的时候,该喝继续喝。
陆远有些疑惑,据他这段时间了解,香江和内地人的喝酒习惯大有不同。
香江喝酒,一帮人找个酒廊、酒吧坐坐,几小碟零食,啤酒、红酒、洋酒、混合酒,各自点,却很少有白酒。
倘若参加酒会,那得正装,各种礼仪,一杯酒,晃荡几圈,还有半杯。
而内地不同,请人喝酒,一定是白酒,啤酒红酒都不算酒。
说到酒,梁佳辉来了劲。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喜欢白酒?”
“嗯,有点。”
梁佳辉笑了笑:“我人生的第一口白酒,是在内蒙喝的,当年李瀚翔导演带我去京城拍摄《垂帘听政》,让我去内蒙练习骑马。
我那会儿也努力,被马踢,从马上滚下,毫无怨言,许是见我刻苦,教我骑马的两内蒙汉子,某天晚上带我喝酒,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白酒。
喝完晕头转向,没成想他俩忽然发神经要放马,也不等我拒绝,给我披上军大衣,把我丢上马背,抓着马鬃毛载着我就往草原飞”
俩人吃着烧烤,喝着酒,谈笑甚欢。
“茄子!”
蔡卓颜不知几时从台上下来,举着手机,蹦蹦跳跳,将摄像头对准他俩。
陆远和梁佳辉配合地抬起手,笑容在镜头下定格。
“咔嚓。”
蔡卓颜与梁佳辉合作过电影,戏里的角色是父女,彼此很熟悉。
待她坐下,陆远打趣道:“唱得真不错,早知如此,《超时空》的插曲就该邀请你。”
好吧,实际上他一直在和梁佳辉扯犊子,压根没听方才蔡卓颜具体唱的咋样,只是习惯性夸奖而已。
蔡卓颜闻言,眼眸弯成月牙,表情愉悦:“下次有这样的机会,记得找我哦,不收钱。”
“哈哈哈,好。”
“你们哪来的白酒。”
“我带来的,这习惯很早就有了,在拍《了不起的爸爸》的时候你还问过,怎么,忘了?”梁佳辉脸颊熏红。
蔡卓颜打了个哈哈,正要说些什么,一名中年男人急匆匆地靠近,直奔她而来,脸上写满焦急。
陆远有印象,记得这人是蔡卓颜的司机。
“怎么了?”蔡卓颜用余光瞥了眼陆远。
中年男人解释:“刚才学校老师来电话,说我儿子病了,高烧40度,我现在得去医院一趟。”
蔡卓颜按照剧本,当即催促:“那赶紧去啊,还等什么,别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