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洞口边拔起火把往外照,外面一片漆黑,又匆匆走到洞窟里面到处寻找他俩的踪迹。
老痒我不担心,这里是他的地盘,肯定是偷偷背着我们又去密谋什么。
但是凉师爷怎么会不见呢!明明他也在这里睡着了的呀?
真是的,小哥走都不会知会一声的吗?给个要走的预兆也行啊!这让我还怎么跟着他偷偷溜啊。
吴小狗被我这一番动静给弄醒了,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奶着声音迷迷糊糊的问我:“露露,怎么了?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不是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面对着吴小狗,只见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噌的就站了起来。
然后围着岩洞重复了一遍我的动作,最后一脸懵逼停在我的面前说:“他们人呢?”
“不知道…”
我倒也想知道他俩去了哪里,小哥去了哪里,就这么睡一觉的功夫人就没了,没了。
吴小狗着急的说道:“他俩该不会被带了面具的猴子抓走了吧?不行,我们得去救他们!”
吴小狗匆匆走到刚刚睡觉的地方,收拾着装备。
“不可能,猴子都在青铜树上,这里离得这么远,它们又不会飞,过不来的。”
我被他踢倒在地的水壶吸引了过去。
我记得我是最后一个喝水的人,当时我并没有喝多少,里面应该还剩了一大半水才对,怎么现在被踢倒在地会发出这么响的声音。
我走过去将水壶捡起来,很轻,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
从我现在这个角度看去,一旁的石头缝里有水流了出来,里面很潮湿。
我确定不是他们某个人撒的尿,因为没有尿骚味,这很明显是人为倒进去的。
我连忙拿给吴小狗看,气愤的对他说道:“我们被下药了!”
吴小狗惊讶的接过去打开瓶盖闻了闻,不过当然是没闻出味道的。他又走到那个石缝前看了看,然后将水壶重重的往地上一放。
“不可能是老痒,他从不做伤害我的事情。”吴小狗站起来皱着眉头说道:“总不会是凉师爷吧?之前他一直暗示我别再继续向上,我没答应,所以他就报复我们?
但老痒应该和我们一样被下了药在昏睡才对,他怎么也不见了?”
看着这水壶我才想起,这水是凉师爷包里拿出来的,而且他一直劝我们三个喝水,而他自己却一口没喝,感情早就往里下药了啊!
“是他没错了。”我对吴小狗说道:“你看他的背包都拿走了。
至于老痒,估计是背上的伤口太疼,提前醒了过来吧。”
“枪!我的枪也不见了!”吴小狗翻着背包慌张的喊道,“没想到这个凉师爷这么人面兽心,我们一次次救他,他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现在怎么办。”我问吴小狗。
我本来是准备跟着小哥的,也知道他会借机离开队伍,但没想到他会用这招将我们全部甩下。现在好了,上哪儿找他去。
吴小狗将剩下的东西全部装好,看了眼地上的水壶还是将它塞进了包里,他接过我手中的火把,整理了一下情绪。
对我说道:“凉师爷肯定是独自逃了,老痒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所以一个人先走了,我们先继续往前走,找到老痒再说。”
都到这份儿上了,吴小狗还是一点都没怀疑老痒,不过有件事他是说对了,老痒是不会害他的性命的。
洞窟前边还有路,吴小狗举着苟延残喘的火把带着我往里走。
虽然我们有手电筒,但却没有更换的电池,光源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所以现在能节约点就节约点。
这个岩洞很短,拐个弯才走了不到两分钟我们就到了尽头。
吴小狗把火把伸出洞外往前照了照,我们的对面还是青铜树。
为了更好的看清楚状况,吴小狗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向四周打出光观察有没有其他路线。
我们现在这样,想要重新向下回到地面那是不可能了,只能冒险向上寻找出路,毕竟这里离顶不远了。
“无邪哥哥你快看那儿!”我拽着他的手将手电往上面的岩壁照。
只见离我们两三米的上方有一处坍塌的栈道,上面裹满了藤蔓,落脚的木板也东掉一块西掉一块,破破烂烂的。
好在一路顺着岩壁延伸向上,直通青铜树顶。
吴小狗和我都惊喜过望,看来不用回到青铜树上再继续爬树了。
栈道是由上自下贴璧而修建的,但只修到这里就断了,也不知是重新换了条路,还是余下的栈道坍塌了,所以我们还在下方的时候根本没见着这人工开凿的痕迹。
“上面有根绳子,说不定是老痒绑的,看来他没有危险。”吴小狗指着两米开外从栈道上垂下来的绳子说道。
“我们想办法上去,顺着这条路走肯定能遇上老痒,我定要问问他为何一声不响的走了。”
我看了眼离我们三米高的栈道,和离我们两米远的绳子,这怎么过去?我和吴小狗的手可没有长臂猿那么长。
吴小狗的脑袋瓜子转的很快,他看了我一眼,将火把插在岩壁裂缝里,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