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香气扑鼻。
“爷爷,吃饭了。”春水走到躺椅的背后,小粉拳轻敲着老周头的双肩。
“丫头,爷爷今天高兴,去把爷爷房里的陈酿拿来,你们姐妹俩陪爷爷整两杯。”
“好嘞,爷爷等着,我这就去拿。”春水小粉拳重敲了一下老周头的肩膀,她转身头微低双手展开飞快的向老周头的房间跑去。
“姐姐,拿酒碗。”
“知道啦。”声音清脆糯听。
百里明月唇角勾了起来,她手里捧着碗出现在灶房门口。
西京大学府观水阁。
苏林朝东厢房而来,苏林走进东厢房入目少女貌美如花,苏林连忙退了出来,站在门前呆了一时。
心忖:没错呀,这不就是公子所宿之地吗?公子这可是艳福不浅呀,这是开枝散叶的节奏,好事呀!苏家在公子的努力下,必定人丁兴旺。
呵呵!苏林想到这开心的笑出了声来。
夜莺见来人退出了房间,她朝门这边走来,夜莺见到苏林,心中便有知晓。苏林笑出声,夜莺唇角一勾,她朝苏林福了一礼,言道:
“林伯,公子和南宫姑娘出门了,林伯可是要进来等公子吗?”
林伯。
苏林见少女喊他林伯,苏林眼里的光更甚,这姑娘如公子一般喊他林伯,这岂不是快了吗。唉!公子留这姑娘在家,他和南宫姑娘出门了,公子是不是太过花心?我这是瞎想什么呀,男儿三妻四妾才是好男儿,才可开枝散叶光耀门楣,这是好事嘛。
苏林心中偷乐,夜莺手捂着樱桃小嘴看着苏林笑,林伯可真逗。
呵呵!苏林回过了神来,他挠了挠头,笑道:“姑娘,公子出门了,我就不进去了。”
夜莺微笑点头,她见苏林要走,甜甜一笑:“林伯,我叫夜莺。”
嗯。
苏林点头。
苏林想起他这是来叫苏谨言用餐的,他把这事给忘了,已是吃饭的点了,想来姑娘还没用餐吧。
“姑娘,还没吃饭吧?公子不在,姑娘跟我一起去用餐吧。”
夜莺笑道:“夜莺。”
“我知道啊。”苏林笑道:“我耳不聋,夜莺姑娘,我们还是一道去膳房吃饭吧。”
夜莺笑笑:“林伯,请先行。”
那是当然。苏林心想:夜莺姑娘头回来,不识路,那我就走在前头了。
申时初,蝶知永在兰亭小榭垂钓。
鱼沟入水有半炷香了,许久没动的浮漂动了一下,蝶知永眼睛微敛,一眨不眨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手却未动。
浮漂动了一下又静静的立在水面一动不动。
蝶知永的眸光并未离开浮漂,鱼竿稳稳的握在手上。
不一时鱼漂又动了起来,一下两下。
蝶知永唇角勾起心中一动,有了。
鱼竿一提,鱼线绷直,水花一开,鱼儿出了水面。竿儿回来,线下钩子钩着一条四五两重的红尾鱼。
蝶知永取下红尾鱼,随手一扔,鱼儿入了渔网。
重新给鱼钩上饵,动作娴熟优美如行云流水。鱼饵上钩,挥动鱼竿,鱼钩飞出,入水无花,水波不兴入水叮当一响。
鱼钩再次入水,这次水面平静了一时,这次,蝶知永的眸光却未离开水上的浮漂。
鱼漂并未让蝶知远等多久,鱼漂再次动了起来,蝶知永手一动,鱼竿被提起,鱼出水的声音响起,又一条红尾鱼被钓了上来,这一次的红尾鱼有斤把重。
鱼钩再次入水,很快又有鱼儿咬钩,一盏茶时,蝶知永又钓上十来条红尾鱼,这些鱼皆是约有斤把重。
鱼沟又一次入水,半盏时过,浮漂却没动过。
蝶知永放下了手中的鱼竿,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碧水间有白影显现,白影渐近,白鸽飞舞。
蝶知永伸出手来,白鸽朝他飞来,不一时,白鸽伏在了他的手上。
白鸽咕咕的叫,蝶知永取下信笺,白鸽飞起。
一张小纸笺,白底黑字。
蝶知永看过信笺,手一挥,白笺成灰烬随春风而扬,无声无息消失无影,似不曾有过。
包公湖畔隆兴酒楼。
苏谨言和南宫依依要了一间雅阁,酒楼里所谓的雅阁其实就是屏风隔开而单独成一间。
一张可坐十六人的大圆桌上摆了四菜一汤。
南宫依依见菜已上齐,望着苏谨言微笑道:“要不要叫上一壶花雕?”
苏谨言很少饮酒,可也不想扫兴,一壶花雕酒两斤,便让小二送来一壶花雕酒。
酒菜全齐,苏谨言提壶斟酒,酒香四溢,香气扑鼻。
入口灼烧且涩,这花雕酒入口辛辣,咽喉滚荡。
酒过留香,酒入肚后,这嘴里的余味却是淡淡的清香味。
苏谨言放下酒杯,他摸了摸鼻子,苏谨言想了一下,这是他头回和一个姑娘饮酒,是他头一回和一个姑娘上酒楼。
南宫依依放下酒杯见苏谨言的脸生红润,笑问道:“怎么,你不甚饮酒吗?”
苏谨言脸色更红,回道:“倒是没饮过几回。”
“哦。”南宫依依甜甜一笑,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东坡肉放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