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瘪了瘪嘴,嫌弃,“总共不到5分钟完事儿,比我差远了!”
她无语,“这是重点吗?”
他抱上来,都快10月份了,身体还这么燥热,“怎么不是重点?这是男人的尊严!”
林慧挑眉,“那我可不知道男人的尊严是几分钟,没对比过。”
徐东升哼一声,“我知道就行了,你不用对比。”
他越抱越紧,把头埋进她脖颈处,“老婆,你身上奶香味好浓,都是几个崽子的口粮,没有我的......”
抓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下,“你亲亲我,我都憋大半年了......”
林慧:所以是看现场给自己看出火来了?
她往后退,可是后腰被箍住了,动不了,“你离我远点,我觉得自己身上发臭,让你给我洗头你又不愿意……”
“娘说你不能碰水,容易头痛。你乖乖的,不臭……”
“唔——”
林慧还想拒绝,嘴巴被他堵住。
等他泄了火,林慧的手腕都酸了。
男人嬉皮笑脸地给她揉,“辛苦老婆了。
林慧斜睨他,“你的尊严得到满足了?”
“嗯哼。”徐东升把老婆搂在怀里,一脸满足。
“那刘丽不知道怎么跟村委的黄老二勾搭在一起,黄老二为了讨刘丽欢心,写了一封举报信。”
林慧皱眉,“老黄家怎么说在村里也是一个大家族,我们不能硬碰硬,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徐东升心里有想法,被人算计了,他肯定不能轻飘飘就过去。但是也的确不能挑起两家之间的大仇。
“他能在背后放冷箭,我也能蒙被子打人。他要是找不到证据,我看他怎么找我报仇。”
第二天早上,他一直在家抱孩子哄孩子,完全看不出着急的模样。
皇帝不急太监急,老两口坐不住,“你们昨晚究竟有没有抓到人?是谁在背后搞事情?”
徐东升神神秘秘,“别着急,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只有林慧知道,当晚徐东升拿了一个麻袋出门,半夜才回来。
隔天早上,村里就听说黄老二出夜时候被人蒙头打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可不管别人怎么问,他都说不出是哪个仇人。
平时有摩擦的那些人家前一天晚上都在家睡觉,有家里人作证。
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第三天晚上,徐东升等天黑后从床上蹦起来,往外走。
林慧奇怪,“你不睡觉又要出去啊?”
徐东升面无表情,“打一顿是给他的教训,欠我的,但是不得收点利息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和孩子好好睡觉,估计今晚还有得热闹好看,不一定能回来。”
林慧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的打算了。
有仇报仇,徐东升还挺小气的。
他去到打谷场,狗子已经在那儿等了。两人找到一个稻草堆后,盘腿坐下来。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红薯干,慢悠悠地嚼着。
“哥,你说他们今晚会来吗?”
“会。找不到仇家,黄老二又不傻,应该能猜到是举报信的事漏了。他心里慌,肯定得找他的姘头商量。”
大晚上在这鬼地方窝着,蚊子是一窝接一窝地出现,咬得徐东升很恼火,对这两人的火气更大。
幸好那两人没有辜负他,一前一后地出现了。
按计划,狗子快速跑到村部。之前抢收时候喊口号用的锣还挂在墙上,他拿下来往脖子上挂,然后边跑边敲锣。
“哐——打谷场起火了,快去灭火啊!”
“哐!打谷场起火了!”
因为黄老二的“五分钟”,狗子跑得飞快,鞋子都快跑掉了,大拇指从破洞里穿出来。
陆陆续续有人冲出家门,狗子绕了一圈,又摸黑把锣放回去了。
打谷场离村中间有一段距离,狗子敲得那么大声,徐东升这边也只隐约听见一点声音。而里头热火朝天的那两人怎么会顾得上呢?
他在一堵半塌的破墙后拢了一捆稻草,看有人跑过来了,他拿出从家里顺出来的火柴盒,“唰”一下点燃,然后跑到不远处的草丛里窝着。
最先到的是家住村部附近的胡大娘和金二叔家,他们两家人除了小孩全跑出来了,每人都提着水桶。
徐东升把周围地方都清出来了,但是干稻草起的火势猛,黑夜里看过去,真像是起了大火。
“娘哎,怎么突然就起火了,咱跑快点。”
“打谷场上也不知道谁家的干稻草没搬回家,秋天天气又干燥,可不是容易起火嘛!”
“快快快,把水往上倒!”
两三桶水往上一泼,水就灭了。
刚刚狗子拼命喊救火的架势太足,听到的人都跑出来了,黄家的也跟在后头,跑得最快的就是黄老二的老婆金桂。
“火呢火呢?灭完了?”
“外面的灭完了,咱进里面去看看。”
黄老二跟刘丽早在刚刚就已经听到声音了,忙不迭把裤子穿上。可是来的人太多,他们想跑已经跑不了,正正被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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