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撤了剑, 因为捎带着燕似虞, 冷开枢比他先够到路和风。冷开枢拎着流光剑的剑鞘一端,路和风拉着另一端,几人退回巴楚河边。
失足掉下流光剑,路和风比在场所有人还要意外, 御剑飞行是剑修持剑后的第一课, 路和风自小剑不离身, 对于自己的佩剑了如指掌,谁都可以掉下剑, 也不该是他。
路和风道:“我只感觉意识游离了一瞬, 后来,我就掉下来了。”他顿了一下, 用探究的目光扫向清澈见底的河水中,却见刚刚的涡旋已经消失,河面的花长长的茎干一直延伸至河底。
叶长岐单膝跪在河边,打捞起一朵淡粉色的花, 两指捻着花茎打了个转,道:“巴楚飞琼, 据说巴楚河上随波逐流的琼花每到特定的时节,便会从茎干上脱落, 乘风而起,散落进大漠各处。”
路和风道:“大师兄, 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叶长岐站起身,顺手将琼花递给冷开枢,对方顺理成章地接下,神态自若。
燕似虞在一边目睹了全程,嘴角一撇,脸色转瞬阴沉,瞳孔又深又黑,流露出一丝恶意,要不是他现在无法说话,必定让在场几人都不好过。
叶长岐两指并拢,一道剑意如微风掠过,轻轻分拨开河面的琼花,露出底下沉淀的巨石。
似乎是个石雕的头颅,正面被埋在青藻丛中。
既然无法从河上御剑而过,只能换种办法,叶长岐并未询问冷开枢,而是取了将倾剑,拔剑出鞘,用剑尖轻轻戳了一下琼花,娇贵柔软的琼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