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步,更加贴近冷开枢。
冷开枢只传音问他:现在知道躲了?
叶长岐不敢乱动,一点水波都能引起鲛人注意:一时没注意,况且这不是有师尊你在吗。
因为知道冷开枢在,所以放松警惕,叶长岐知晓自己犯了错,却也嘴硬着不肯服软。冷开枢还未回话,他察觉到一尾手指长的小鱼游到了两人附近,现在正好奇地啄他的耳垂。
叶长岐浑身紧绷,只觉得耳根瘙痒难耐,他用余光瞥见冷开枢捏住了小银鱼,正想松一口气,下一刻,冷开枢却将小银鱼顺着他的衣领滑了进去。
水波鼓荡,观星袍时而紧贴着他的身体,时而轻盈地漂浮,小银鱼从他的领口钻进去,随着海波来到他的胸前。叶长岐忍住双手,缓慢地抬起,想从观星袍中捉到那条小鱼就在这时,鲛人垂下的鱼尾顺着海波一卷,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扫过去。
他眨了一下眼,似乎想说话。
冷开枢早有预料,有意强调:不能动。
他被海波推攘着,贴在剑尊怀里,冷开枢的手臂还环在他腰上,那条小鱼在他衣服里乱钻,偶尔随着海波剐蹭到他的身体,滑腻的鳞甲将皮肤蹭出瘙痒之感。
叶长岐忍了片刻,放弃捉鱼,而是将手慢悠悠地挪到了剑尊手背上,灵力如同洪流宣泄过去。
他们停止了传音。
剑尊的身体有短暂僵硬,随后更加用力地将他揽抱在怀中。
细如发丝的灵力穿插过观星手套,如同海狼在他的身体里巡游,从他的手臂,到心房,灵力风暴席卷了他的整个胸膛,叶长岐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