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的难题似乎终于得到了一条线索,
[研磨前辈是特殊的。]
该如何去对待特殊的存在,该如何给特殊的存在下达定义,该如何去面对明显过线的关系。
他都不知道。
但此刻,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他可以迷茫,但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不足,导致队伍、有研磨前辈在的队伍输掉比赛。
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弓道,而是六个人的排球。
他要找到自己的方向。
首要前提——
他不能再成为前辈的累赘。
无论是排球部的前辈,还是……研磨前辈。
“砰——!”
是皮肉接触排球皮质表面发出的一声闷痛声,隐于其下的闷哼声很快咽下。
手臂的主人猛地卸力,一球不算到位的一传终于成功传出。
球网对面,发出这一记大力跳发的攻手挑了下眉,还没发表什么言论,直觉性地、他兀然感受到一双直盯盯的眼的存在。
幽深似黑洞、存在感过高的纯黑眼瞳,不断吸引周遭视线。
他只静静站在那,但任何动作似乎都难以逃开他的眼睛。
“——被我看见了哦,你的动作。”
仿佛听到少年声音的攻手背后莫名冒出冷汗,不知何时竟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
他啧了声,再抬头时、对面的音驹气势兀然一变。
融入那个奇怪的、存在感过高的青涩家伙后,整支队伍的行动变得更为诡谲、难以捉摸。
啊啊……真是糟糕,明明只是最为普通的一球,
他们,好像唤醒了潜匿在猫群里的什么奇怪存在啊。
……
练习赛过半,轮换的猫又场狩被换下板凳区,他头顶搭着毛巾,努力平息呼吸。
他还是不能独自撑完整场,体力是个大关。
垂下的胳膊因过度接球红肿一片,皮下出血的状况相较于之前更加严重。
对面的攻击几乎是大部分都朝他而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