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捏好冰袋覆上去,握着毛巾看着浅薄皮肤上的红痕一点一点淡去。
孤爪研磨视线微动,另一只未被顾及的手拿着相框,不着痕迹的、指腹缓缓摩挲过相片上对着镜头笑得十分灿烂的黑发少年。
他正被一堆人围绕在正中,五颜六色的头发中、黑色一目了然,最为吸引目光。
平静的、他用指尖抚过最正中的黑发少年的脸庞,五官未张开,满脸孩子气。
垂下眼,他拿出了刚刚交易给出的第二张相框。
这是一场来自场侧的抓拍,角度很妙,切成中景。
照片上只有黑发少年一个人,时间线已经很接近现在,五官逐渐长开。
不过、与现在不同的是,照片上的黑发少年留着柔顺垂直的妹妹头。
与眼瞳同色的鸦羽黑发齐齐切落在耳侧,他正做出备弓拉满的姿势,微风拂过,吹动耳侧齐发,扬起一点细微的弧度。
而备弓之人却目不斜视,一双眼凛冽异常,直直盯向前方。
冷淡而轻薄、专注且集中。
白色箭羽横跨脸颊,落在平面的影像上,就成了一水儿黑中唯一的亮色。
孤爪研磨静静看着第二张照片上的黑发妹妹头少年,良久,他兀然开口,
“……头发,为什么变了。”
猫又场狩正专注盯着孤爪研磨手掌上终于消散得差不多的红痕,闻言一顿。
他看了眼孤爪研磨手中正拿着的照片,面上划过一丝遥远的情绪。
大概回忆了下,猫又场狩从记忆中翻出相关场景,犹豫着开口,
“那个的话……是因为头发被口香糖沾上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吐的,但是处理起来很麻烦,梳了一早上也没有梳通。”
他想起了那个自己一大早起来就与头发开始斗争的难忘场景,再度身临其境、深感疲惫地叹了口气,
“所以之后就直接和妈妈去把头发剪掉了,虽然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几年下来,现在已经好很多。”
猫又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