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常服更加倾向于寝衣,雪白的领口叠加、将脖颈那一块束缚得严严实实,即使视线移转,也依旧看不见分毫。
垂下的长发泼墨般洒在雪白里衣之上,假发选用了质感很好的那一类,熨贴着头皮、恍如自然生长般,触碰到身体的部分就一路蜿蜒着垂下来,丝丝缕缕、切口十分齐整。
而脸侧的姬切同样如此,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薄而软的唇瓣微抿,也许是因为上了妆,唇瓣泛着点殷红。
眼睫低垂着、猫又场狩没有去在意孤爪研磨落在他背后的视线,他还在与假发争斗着。
明明戴起来的时候很轻松……但为什么取下来就这么麻烦。
猫又场狩难以理解。
终于,他放弃了、并选择求助。
视线环视了一遭,排球部的人都聚在其他地方,留在他身后的只有一个孤爪研磨。
蹭了蹭脸颊,黑发少年似是有些犹豫,但很快叹了口气。
……虽然布丁头现下可信度存疑,但是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研磨……”
“嗯。”
猫又场狩才刚开口,早就等在那儿的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应了声。
“假发、能帮我取一下吗?”黑发少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放轻声音低低道,
“因为看不见所以就有点难……那个。”
孤爪研磨没有说什么,只是慢吞吞地上前一步。
猫又场狩能感受到一点温热的触感轻轻压在自己的头上,指腹按揉着轻微施力,一点小心的拉扯传来。
孤爪研磨在解开夹子和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他做的很细心,纤长柔软的手指从紧贴发根的发丝之间穿入,极富有耐心地拆着。
猫又场狩坐在那儿,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做了一个头皮按摩。
不得不说布丁头的手艺好像还不错,勉强打个九十分之类……
猫又场狩思绪越飘越远,最后一个夹子被摘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