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静静看着他,似乎是终于看够了,蹭近一些、体温暖呼呼地靠过来。
“……笨蛋。”声音低低沙沙的、是熟悉的来自于孤爪研磨的嘲讽。
猫又场狩张口欲反驳、但余光瞥到地上一堆破纸网,顿时陷入沉默。
他闷闷埋着脸,将最后一只纸网就要塞给孤爪研磨。
“我不捞了,研磨还没有自己捞过,换人……”
黑发少年的声音一顿。
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微施力摁着捏住纸网,猫又场狩余光微动。
蹲立在身侧的人不知何时已然靠近,胸膛几乎贴在他的后背上,微垂下来的发丝偶有几缕蹭过他的脸侧。
红色浴衣的手臂牵带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
“……是那只吗?”
孤爪研磨的声音清浅响起,浸入耳中十分清晰。
“嗯……”
猫又场狩应了声,看着自己的掌中被挤入另一只手掌,微凉的温度覆盖在掌背。
而纸网已经潜入水中、一点一点靠近那种慢悠悠游动又在钓人的土佐金。
与其说是换孤爪研磨去捞,更像是孤爪研磨带着他的手一起捞。
“…知道了。”
孤爪研磨眯起眼,攥着怀中之人手指的手掌收紧、整个纸网向上迅而猛地一捞。
全副心思都在金鱼池中的猫又场狩惊讶睁大眼、却眼见着那只土佐金又要故技重施逃脱捞网。
下一秒、孤爪研磨的手一动、未卜先知般果断换了个角度稳稳一抬、直接将池中金鱼的逃窜方向堵死,一抬一捞衔接无比流畅。
离了水的金鱼在纸网上不断挣扎着,垂着眼的孤爪研磨动作迅速、立即倒入猫又场狩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用以盛放金鱼的盒子内。
整个过程中只扮演了一个工具人角色的猫又场狩迟疑望了望盒子内被捞起的金鱼,又望了望虽然湿透但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