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玫瑰不得不绽开全部、露出中间那点柔软的内里。
指节微曲、不轻不重蹭着,这个动作本身做出来没有毛病,唯一的问题是,布丁头将整朵花蹂躏完之后还偏偏强制性地递到他面前,逼着他将视线不得停在颤颤巍巍绽放开的花苞之上。
“……好可怜,就像场狩一样呢。”
黑发少年直接原地下线。
忍了忍、猫又场狩欲要转过头对过分的孤爪研磨说些什么,但是视线甫一接触到长长的、蜿蜒至他腿上的金色发丝与明显化了妆,柔化些许的昳丽五官。
猫又场狩顿时哽住。
以手掌捂住脸颊,整个人面颊耳尖都爆红,黑发少年果断向后退去、抽开距离。
完全不能思考孤爪研磨刚刚说了些什么,只得凭借本能应声,
“那个…是、是的。”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
“脸颊好红。”
猫又场狩:“是、是因为太热了所以才……”
金长直的JK慢吞吞道,“…这样啊。”
猫又场狩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耳朵,“嗯、嗯。”
……好糟糕。
一与这样的研磨对上视线,就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
清了清嗓子,黑发少年决定找回自己的话语权,
“研、研磨怎么会突然想要这个样子……”
孤爪研磨微歪头,细细长长的金色发丝顺着他的动作流淌下来,如静谧水流般,
“难道,场狩不喜欢吗?”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情啊!?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这话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如果被布丁头知道了,他的主动权必定就会完全丧失。
“勉强吧……大概。”
遮遮掩掩的黑发少年微撇过脸,看似不想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实则抿起点弧度的唇瓣与不断偏转投射过来的余光已将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看似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