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慢吞吞靠近,微抬起眼,他平静开口,
“明明,我和场狩是一样的吧。”
一样当然是一样的。
只是现在的布丁头是一副、一副完全戳中取向的娘役装扮。
在这样的布丁头面前干这种事,负罪感拉满。
猫又场狩坚持底线,“既然研磨不出去,那我换个地方就是。”
他果断起身要往外走。
挡在面前的人慢吞吞反手将门反锁。
猫又场狩:“?”
又开始了是吗布丁头。
孤爪研磨也在脱衣服,他拉开宽松的外套拉链,直接就要将衣服脱下来。
猫又场狩看呆了,迅速后退以手捂住脸。
“不、不是,研磨为什么也在脱衣服啊?!”
孤爪研磨:“……”
“笨蛋。”
平白无故又被骂的猫又场狩逐渐缓过神来,懂了这是布丁头要脱自己的外套给他穿的意思。
“不、那个,研磨把衣服脱给我的话……那研磨岂不是要穿湿的了。”
黑发少年蹭了蹭脸颊,
“要不就先……这样?”
孤爪研磨:“会感冒的。”
他语气平静,已经将外面的那件外套脱了下来,抬起眼望着依旧不动的猫又场狩,
“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选吧。”
猫又场狩:“……”
其实他两个都不太想选。
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比起让布丁头动手,猫又场狩还是更愿意自己来。
默默又往后缩了点距离,直到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
他深吸一口气。
手指搭上了外套领口的扣子。
牛仔外套吸饱了水,变得湿漉漉的,压在身上很重。
扭开排扣,猫又场狩将外套脱了下来。
在孤爪研磨面前,身形纤瘦的黑发少年衣衫单薄,身上只贴着件薄薄的蓝条纹衬衫。
衬衫扣子也开到领口,没兜干净的水珠贴在内里白软皮肉上,留下几道水渍与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