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内里是潮热鲜红的,粉粉的舌尖在很里面,看的并不清晰。
但是嘴里面并没有棉花糖的留存,猫又场狩很自信自己绝对不是偷吃。
被卡住下颌张着嘴,他哼唧唧控诉“过分”。
眼见着孤爪研磨盯了半晌也盯不出什么,猫又场狩就要合唇退回到原位。
毕竟、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很累。
但是他动了一下没能动。
因为孤爪研磨卡住了他的齿尖,不得不维持半启唇的姿势,猫又场狩有些疑惑。
……那个、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孤爪研磨:“…舌头。”
猫又场狩:“?”
就算再怎么想…他也不可能藏着啊。
居然会这么不信任,可恶的布丁头。
思想陷入误区,猫又场狩心底愤愤。
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还是只能听孤爪研磨的伸出舌头。
被卡住脸一动不能动的黑发少年慢吞吞张开嘴巴、吐出一点粉粉的舌尖。
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却对自己此刻的动作毫无自知。
应是棉花糖的缘故,糖晶添加了许多色素,于是稍粉的舌尖过后,便是呈现蓝色的舌面。
像成了静的小蛇一样。
蓝色的舌头停在唇瓣,就这么让他看着,以证清白般,黑发少年的眼睛还是微微垂着的,表情闷闷恹恹,一副不高兴等着被哄的模样。
孤爪研磨微微眯起眼。
——可恶的家伙。
猫又场狩在心底碎碎念念,早知道他会这么查,还不如一口把他的棉花糖全都吃掉。
多吃少吃都要被查,不如消灭得光光。
吐出舌头吐久了,猫又场狩抬起眼,欲要发问可以了没有,他的眼睫才动了一下,面前之人就采取了行动。
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从隔着中间的一小段空间演变为几乎于无。
车厢吱吱呀呀地发出点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