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笼。
默默低头、看向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如果不是布丁头提起这一茬,一觉睡醒过他都要忘了这件事。
所以现在、难道要挂断布丁头吗。
正当黑发少年犹豫之时,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话可能会引起的反应,不轻不重继续补充,
“不会被挂断就好。”
“所以……场狩现在愿意理我了是吗。”
猫又场狩:“……”
其实他可以继续不愿意的。
但事已至此,再和昨天的布丁头生气已经没有意义,猫又场狩叹了口气,慢吞吞回复道,
“是的。”
“只是理一理研磨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这样。”
带着点微扬气息的话语轻飘飘传至耳畔,“好、我知道了。”
心里快软成一滩水的猫又场狩垂了垂眼睫,默默盯着床单上的小豆泥,咳了声,
“既然研磨知道了,那我就先结束这个、呃……”
“……不要。”
电话另一端的人出声,猫又场狩动作停住。
就听孤爪研磨开口道,“我们还没有说很久的话,这这么挂断……好早。”
虽然这句“好早”比起字面意义上的早更像是一种偏抱怨向的“好快”。
……感觉布丁头是在撒娇,这是可以说的吗。
猫又场狩咳了下,虽然心底情绪已荡开涟漪,但面上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勉强应达道,
“好吧…既然研磨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暂且就先连着吧。”
“嗯。”
另一人的声音轻飘飘、但也偶尔带着点重量传递而来,落在耳中,具有独特的存在感。
“场狩,现在在做什么?”
猫又场狩扣弄了下手指,飞快瞥了眼亮屏的手机,潮湿的水珠已经稀稀拉拉的从发丝滚落滴下,淋湿了大半个腿面。
望着裤子被洇湿的、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