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盯过来,认真异常。
布丁头的脸庞一向都很能骗人,看起来很老实……结果却是玩得最花、各种奇怪的东西层出不穷。
现在拒绝的话、后续可能会发生的苦恼困境以及一系列连锁反应都已经肉眼可见了。
一分钟思考时间。
孤爪研磨也没有催促他,就这么静静等着。
终于,黑发少年抿了下唇,视线微微垂下,落在了面前之人的面庞上。
“先说好……只是揭开创口贴,更多的、研磨就不可以做了。”
以防万一,猫又场狩提前约法三章。
孤爪研磨看着他,眼睛缓缓眯起,他轻轻应了声,给出一个回答。
“……知道了。”
猫又场狩不太相信,但现下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为了更好地迁就布丁头,他只得又靠近了一点距离,整个人就要贴在坐着的孤爪研磨身侧。
一只手,从腰侧环绕而来,虎口严丝合缝卡着黑发少年一侧的腰窝,弧度契合。
温热的与微凉的稳定甫一相触,猫又场狩的身体就颤了下。
他立即就要质问,但是孤爪研磨似是早有预料般提前开口,
“只是撑一下,不会做其他的。”
猫又场狩:“……”
他信了布丁头的邪。
黑发少年闷而不发,立在那儿一双眼睛控诉望来,却被故意忽略般直接掠过。
下一秒,微凉的指尖落下去了。
二传的手指一向在touch上花费的精力众多,定期打理指甲,磨甲、处理弧度。
单只手在动,指甲嵌入创口贴的胶布与皮肤间的缝隙、一点一点掀起创可贴的胶布与其中空间。
猫又场狩刻意不去看、移开脸努力忽视从身体上传来的奇怪感觉。
自己动与旁人动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刺激性更强、不由自己所控的失控感也更强。
指尖撬开一点空隙,于是手指成功都压在其上。
黑发少年不可避免地想躲,生理性地不想陷入被动。
他撇过脸,努力压抑着。
指腹被创口贴残留的胶状物黏在那、简直是实打实地触碰。
手指弯曲碾压上去,将原本就肿得高高的地方再次摁下。
黑发少年眼睫、上身都在发颤、控制不住的。
被摁揉碾压、像团史莱姆泥,落在了恶趣味的猫咪手中。
如暖色玉石落至鉴赏家手中,浅粉的石榴籽也逐渐洇出点殷红之色,或许是触碰得多了,又或许是血液流通得更加急促了,颜色愈变愈深。
总之、他真的宛如块暖玉般,整个人都热腾腾地向外冒着热气。
不仅仅是胸膛、还有脸颊、脖颈、手臂、腰身,乃至其他更多的地方。
卡在腰窝上的手掌宛如一块硬铁、牢牢将他束缚在那儿,因那点触碰与奇妙刺激整个人动也不得动、更别提使出力道去挣脱,此刻就像是落入掌中难以逃脱的一尾鱼。
柔软的腹部向上翻着、即使再努力向上挣扎跳动几下,在掌控者的掌心里也不过就是小小的玩闹。
猫又场狩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发出声音。
而把玩着他的人却没那么好心。
“肿得好严重啊。”
他这么说着,但手中的力道丝毫没降,或者说、更重了。
不消去看,猫又场狩已经能知道那里是一片什么样的处境。
堪称是狼狈异常,无论是被碾得东倒西歪的两处,肿得高高的满是新近留下的指痕。
还是被一只手掌包裹、刻意以一种拢起推挤又堆叠的手势挤压,不断摁揉的软肉。
似按摩又不像按摩,难以言喻……只觉色/情。
猫又场狩只能徒劳得咬着唇,呼吸乱序,颇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身体细密颤抖,光滑的肩脊后背都镀上层潮红,如煮熟的虾子般散发着已然成熟、可被食用的气息。
头皮发麻,难言的感受几乎如灭顶的潮水,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他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攥在掌心的小鸟,任意经由他人之掌亵玩,一波又一拨的感官知觉打击潮涌,退散不去。
而就在这将要让人溺入的死寂与沉默中,一点湿润的、夹杂些微刺痛的触感。
如乐曲中乱入的一个音符,又如某个电影片段中突然横插的一段序曲,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棕黑色的发顶不知何时埋下靠近,没补色的金发粗糙、摩擦蹭乱间碾扎着未着一物的光洁暖玉。
未被揭开的创口贴内挤着柔软也微凉的指节,而久被疏忽的另一边,则是被玩心大起的猫咪叼住了。
野良猫似是对这点小东西很感兴趣,竖立的金色猫瞳紧紧盯在那儿,似是打量猎物般慢吞吞徘徊在其周侧。
它伸出带有小小倒刺的舌头,粉粉的舌尖擦过,成功将其再度碾下去。
或许猫都是任性且随意的,自顾自做着有趣的事。
作为被动者的猫又场狩就没这么好受了,不可置信地,整个人偏向一片恍惚与茫然。
被握在掌中的腰肢绷紧,几乎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