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呢?”
夜风之中,孤爪研磨的声音未被吹散,很清晰,或许说、有点清晰过头了。
黑发少年顿在原地,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他迅速咳了声、意图将自己一时露出的破绽遮掩过去。
“什、什么啊……直接这么说出来,也太…”
未被面具遮盖的脸庞,一点浅淡的红如莬丝子般缓缓爬上,肉眼可见的,耳尖、脖颈都漫上浅浅的红意。
他皮肤白且薄,稍微有点反应就清清楚楚显露出来。
“…也太过分了。”猫又场狩小声嘀咕着。
明晃晃的套路,以前还会遮掩一番、或是悄无声息地,现在直接摆明在面前,一副进也是进、不进也是进,完全不给他周转犹豫的机会。
“嗯。”孤爪研磨直接承认,直勾勾盯着猫又场狩,
“所以,场狩的答案是什么?”
——都已经这么说了居然还在追问他答案!
明明布丁头自己清楚,只要是他提出的,完全就不会拒绝…
深深叹了口气,黑发少年主动钻进三花布丁猫的捕猫笼中,并相当实诚地开始拆举例子,“白天……研磨去偷懒了?”
孤爪研磨:“……”
“那就是在哪里打游戏吧?”
孤爪研磨:“。”
“这样都不对?难道是……被老师叫走了?”
接二连三抛出猜想,面前的布丁头表情越来越沉默。
猫又场狩迟疑,检索了下自己抛出的回答。
没错啊、很符合布丁头在他心底的刻板印象。
这些都不是的话,那还会去做什么的……
“笨蛋。”
低低微沙的嗓音靠近,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砸在猫又场狩头上。
“不、就算没猜对的话研磨也不能直接说我是笨蛋吧,”猫又场狩抱怨,
“明明是研磨自己要让我来猜的,现在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