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暴雨,但是这雨下的是难得的。
等雨季结束,就是春天。
猫又场狩被钉在那儿,脱力了般、动也不能动。
输了。
两年后的第一场对手赛就彻彻底底地输给了孤爪研磨。
猫又场狩恹恹的,完全高兴不起来。
他们又回到原处,迷迷糊糊的。
他被扯推着向前走,甚至完全不能恢复自我理智或提出有利于自己的诉求。
地上丢了不少缠手指用的运动型胶带,毕竟是二传,需要对手指进行保护。
眼看着还有增加的趋势。
到了进程的终点站,是真的不能再接一个球,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球落在地上。
汗太多、太累了。
比平常在弓道部……不、甚至在排球部的练习还要多上了许多个level.
他原本最讨厌夏天,现在连冬日一并带上,特别是二月。
还有潮湿的雨季。
猫又场狩只求着能快点结束这场对抗赛。
如他所愿,最后一个排球落地。
一直闷不吭声的二传总算告了尾声,接受了胜利。
瘫在那儿,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无。
水床动静传来,旁边待着的人似是盯着他看了会儿,离开争夺的球场,脚步声走远了。
猫又场狩气息也微弱、垂搭着的手腕虚虚。
脚步声又很快近了,很轻、像猫科动物一样。
猫又场狩的下颌被抬起,被弄得升不起反抗之心,他只得乖乖得顺着力道抬起头,孤爪研磨垂着眼、慢慢渡了水给他。
喉结上下滚动,折磨了半天终于喝上一口水,黑发青年总算有睁开眼的力气。
唇瓣微动,他似是要说些什么。
孤爪研磨低下头、侧耳过去,猫又场狩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与挥之不去的虚弱,
“最讨厌……研磨…”
眉梢不轻不重挑了下,孤爪研磨又喝了口水,视线轻轻幽幽落在猫又场狩脸上。
细长指节捏着黑发青年的下颌抬起些许,他低头,慢吞吞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