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私人侦探在工作，伍江又去医疗机构进行咨询。
结合之前看地方选拔赛上选手爆料，总算看明白所谓式神是个什么玩意了。
式神在本质上与已经埋在琪花岛上的小朝小暮没有区别，都算是灵能系的宠物，只是月前人更变态一些。
本地人会做一种骨髓移植手术，把人的骨髓往宠物身上打！
这些骨髓会做一系列复杂的前处理工作，对目标宠物也有各种各样的要求，手术费是1000万至3000万一例，差不多最低12万胜泽币，根据咨询结果，成功率不到5%。
从医疗机构出来时，还碰上了黑中介，这帮玩意更狠，说是掌握了什么黑科技，可以用人的配子培养宠物，这样弄出来的宠物虽然很畸形，但是手术成功率会更高，而且还有套餐，3500万，包骨髓移植成功。
总之接种了灵子能力者的骨髓，如果没死掉，配合相关药物，宠物就能和人建立起联系，相当于融灵一次练两个。
到这里还没完，因为单纯的宠物融灵根本没什么战斗力，还要配合专业训练，让人和宠物建立起类似【操偶】的链接，甚至能让宠物借助主人的灵力发动能力。
要说有点闲的没事做，还真不是。
伍江在比赛现场观察到的情况，宠物能调动的灵力比人大，尤其人在等级三以下时，这一点十分明显。
按他的理解，月前这一套技术能把宠物稳定培养到三级附近，这确实有利于降低灵子能力的使用门槛，就是要钱要得太厉害了，手术等早期医疗开支都是小费，三次手术之内成功的全周期费用都要上亿，接近120万胜泽币，后续维持宠物生命稳定的开销还没计在内。
另外式神们一個个非常鬼畜，烂半边脸六条腿的狗都上不了台面，除了魑魅魍魉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
超能偶像大赛，也有一部分式神选美的因素存在，标准也十分稀奇，只要左右基本对称生长，且化妆后不会吓到观众就行，如果式神外形比较有压迫力，哪怕主人丑一点也能过关。
对此伍江的评价是：伪装成国家的疯人院。
没两天，他从私人侦探那里拿到了他要的东西。
不算特别齐全，只是双方都不想麻烦，没时间来回折腾，直接把账给结了。
268号对比几年前的照片，和现在确实区别非常非常大。
所谓女大十八变，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往前推三年，可能身形、脸型甚至眉眼都会有很大差别，但颅骨形状和大小是不应该变化的。
其实大人和儿童，在脑袋大小方面差异很小，所以儿童才会是四头身、五头身。
设眼间距不变来计算颅骨尺寸，268号在最近三年内，严格来说是最近16个月有明显变化，颅骨整体缩小了约6%，配合身高变化，才让仅有1.66米的她有了差不多7.3头身的比例。
所谓八头身，抛开身高两米以上的家伙，往下面99.9%的模特都要凑高跟鞋算到脚趾尖才能凑出八来，拍摄角度不合适，还会显得短点。
实际脸不管怎么小，拉开距离正面拍摄时，1.85米以下的身高算到脚跟都只有7.5头身。
再反过来看268号，166身高的头身比已经超过7，这是非常夸张的数值，万里挑一都挑不出来，完全是魔改型号了。
说起来颅骨缩小脑容量会减少，有双胞胎对照组也可以做些研究，可惜268号没有姐妹。
私人侦探也拿到了259号的学生资料，据两人的同学称，两人一直是朋友，不过有一段时间经常吵架，最近一年的关系比之前要好一些。
把散乱的资料看过，伍江判断259号变成魔化种的最初动机是嫉妒。
268号在十六岁的年纪达到等级四，堪称伍江见过的人里天赋最强，引来嫉妒一点不奇怪。
甲考100分，乙只考8分不会嫉妒，因为没人会把两者放在一起比较，但如果8分的和100分的是朋友，经常一起出入，情况就不同了，他人的指指点点很容易把心智不成熟的人逼疯。
只是如果这个判断是对的，难免让未来越发困难，意味着魔化种会从各种优秀人才身边的人里冒出来。
当然这需要人们能普遍接触到那些歪门邪道的信息，否则只靠自己幻想就能推动进步，和普通融灵也没多大区别了。
回到268号，靠着私人侦探获得的这点资料，虽然能看出一些肉身被影响的痕迹，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能在这个阶段实现畸变内化？
畸变向内生长不奇怪，比如胡悦萍额头上的晶状体，内部也有类似血管和神经的东西连接大脑，若非如此，手术也就称不上多么危险了。
268号特别之处在于她的畸变没有多余的部分。
其肠道长度大约是人类四到五成，消化系统明显退化，肝肾从体积来看更发达些，多出来一个未知器官和生殖系统连在一起。
伍江的感知能力很强，但是等级四的灵化水准会影响信息的具体程度，根本分辨不了多出来的一坨是胚胎还是额外的血管瘤。
如果没有其它危害，这样的变化程度其实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