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问题吧!
一回府,孟季被叔父给拎走了。海纳送她回落樱园,一进园子就看到海伯带着晴好等着呢。
见少夫人回来,晴好赶紧端着安胎药走了过来,“少夫人,您赶紧把安胎药喝了,奴婢刚刚热好的。”
田园园嘴里抽了抽,端起药碗小口喝了一口,冷热适口,就一饮而尽了。
海伯眼睛瞪的像鸡蛋,“少夫人,你怀着孩子呢!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万一出了点事老奴怎么跟大老爷和大夫人交代呀!”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田园园双手合十赶紧道歉:“让您担心了!”
放到其他人家,一个下人谁敢呵斥主人!可是在孟府,海伯对叔侄俩类似长辈的存在,以后要养老送终的。
海伯是真的气着了,知道俩人跑去青楼后,心一直高高悬着,幸亏老爷跟过去了,要不然他能担心死,“知道就行了,那种腌臜地方可不能去了!天也晚了,晴好伺候少夫人歇息。”
“哎!”晴好应了一声,“少夫人,奴婢火盆和热水都准备好了。您休息吧!”
“嗯!海伯,长辉是我叫他带我去的,您跟叔父说一声千万别打他!”田园园给自己老公求情,“他是被我逼的!”
海伯没说话,心知少爷这顿打跑不了,少夫人胡闹,少爷也由着她胡闹,不打他打谁。
洗秋阁内,孟季慢条斯理的穿上衣衫遮住背上的鞭痕,面无表情好像挨鞭子的不是他。
孟星惟将鞭子扔给海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侄子,“她想去便让去,她胡闹你也宠着!难道不知道官员是不能去勾栏瓦舍的吗?!”
“知道。”孟季将腰带系好,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哼,这五鞭子你不亏。”孟星惟端起桌上的冷茶咕咚咕咚喝个精光,要不是两人就在琼宇阁里吃吃喝喝,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不就是五鞭子了。
他也担心,便让海纳进去瞧了,好在两人就喝酒听曲。
“…让叔父担心了。”
“如何不担心吗?以后切不能如此胡闹,她想去你该劝着不让去才是,你倒好也跟着胡闹!”孟星惟把手里的茶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两人没一个省事的!
孟季眉头紧皱,“我娘子纵是想看看星星长什么样,我也让她如愿的!”
“……滚!”
从洗秋阁里出来,刺骨的冷风直往衣领里灌,孟季头也不回的向落樱园走去。
刚到门口就被海伯拦住了去路,清冷的月光下,屋檐下的冰棱反射着冷辉。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脸色都不好看!
海伯催促他:“回去吧,天晚了!”
孟季脸色阴沉,“我看看夫人就回。”
“天寒地冻,少夫人已经睡下了。”海伯也拉着脸,都是男人能不知道孟季什么意思,“少夫人刚有孕,胎不稳,不宜劳累。回吧,你也歇息吧!明天还上早朝呢!回吧,回吧!”
在海伯一叠声的驱赶下,孟季还是回了听竹轩。说来说去还是怨他,要不是他把媳妇摔了,海伯也不会这般防着他。
晴好服侍夫人睡下后,先去厨房打水洗漱。自从少夫人有了身孕后,她就搬到落樱园的耳房住了,方便照顾她。
少夫人人真的很好,不需要她伺候守夜,每天都能睡到大天亮。日子过得舒心,脸蛋也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身子也拔高了。
厨房里结束一天工作的刘厨娘和马娘子,坐在灶前话家常磕瓜子,灶眼里还有几块木头冒着红光,很是温暖。
晴好一进来赶紧关上门,搓着胳膊,细声细气的说:“真冷呀,快把我冷死了。”
“来,来,坐这。”刘厨娘把身后的小板凳搁在灶前招呼她,“少夫人睡了吗?”
晴好把盆子搁下走了过去,挨着两人坐下,“睡了,少夫人一回来喝完药就睡了。”
“听一甲说,少爷和夫人去逛青楼了?”刘厨娘给了她一把瓜子,问完不等晴好回答又来了句:“少爷自己忍不住还带着少夫人,这太不像话啦!”
小晴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少爷啥忍不住啊?”
两个妇人相视一笑,小丫头还没成人呢,有些话自然不能说,刘厨娘笑着说:“小丫头少打听。不过少爷真是难得,少夫人都怀孕了还没纳妾找通房。”
“可不是,可不,是。难得,难得。”马娘子附和了一句。
吃完手里的瓜子,晴好倒了些热水要回去了。一推开门就看到芳好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问一声,但她走的极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听竹轩,孟季洗漱完熄灯上床。他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帷帐发呆,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十分想念媳妇的软玉温香,还以为今天能温存一番呢,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可是去了青楼一趟,喝了些助兴的酒水,看到楼里那样的淫秽,便积了些火气。初时还好,这会子夜深人静就爆发出来。
辗转反侧许久,他抓起衣服准备夜会媳妇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虚浮无力似乎是个女人,愣了两秒,便躺回床上安心等着。
“吱呦”门被人推开,寒气随之闯了进来,门再度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