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人玩弄的。
姬清尧全身颤抖着,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这种屈辱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可药效也在这个时候发作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他仰起头,朝身后的百里枭麒贴去,轻轻地蹭了蹭。
“羽儿看看这些是什么。”百里枭麒抬手,一股内力抚向密室中黄布盖着的东西。
黄布被内力的劲风吹过,全部被掀开了,四周竟然全是大镜子,能把全身都照出来的大镜子。
每一面镜子里都映着他此时狼狈又屈辱的样子。
两滴泪从姬清尧眼角滑落,滴在了梳妆台上,可让他绝望的是,他能闭着眼睛不看,却控制不了药效发作的自己。
“羽儿,你再看看这个。”梳妆台旁有一张长桌案,也同样被黄布盖着。百里枭麒用内力把桌案上的黄布掀开。
姬清尧不愿睁开眼,百里枭麒却恶毒道:“你若不睁开眼,我就全毁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被迫睁眼的人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了桌上的东西后,眼睛瞬间瞪大惊恐大喊:“啊……不……”
“不,不要,百里枭麒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
“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我不会再想要逃,不会再见任何人,求你……”姬清尧声音急切语气慌乱惊恐。
他不顾浑身疼痛开始用尽力气挣扎,想要挣脱开,可如今的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那长桌上一排摆的竟是姬家祖先的灵位,从昭国开国先祖皇帝到他的父皇全都在。
百里枭麒竟当着他姬家列祖列宗的“面”逼他承宠,还给他喂了“求欢”,是想要他当着他们的“面”向他求欢。
如果说在御书房被迫承宠是剜心的感觉,如今便是万剑剜心的感觉。
“迟了。当初你逃跑的时候有想过这些吗?你跟人私通,想要和人私奔的时候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不,不要,求你,求你放开我,求你放过我。”姬清尧彻底崩溃了,泣不成声,慌乱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这是姬清尧第一次在他面前放下了坚强,放下了倔强,露出脆弱的一面在他面前毫无掩饰地痛哭。
也是他第一次放下了一切不管不顾的求他,百里枭麒心中一阵抽痛,有些于心不忍。
他以为看到姬清尧低头,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会开心的;原本看到他在自己身下哭,在自己身下求饶,这是他一直以来所梦寐以求的,他应该高兴的,可如今他反而心疼更多。
“别哭,羽儿,这些只是你前公公罢了。我只是想让他们做个见证,见证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看你如今穿的相当于嫁衣,我就想要让他们见证你已经嫁给我了。”他一边安抚着,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甚至更加剧烈了。
“求你让他们安息!求你给我解药!”
“那就答应嫁给我,做我的皇后,为我生孩子。”这才是百里枭麒的目的,才是他最想要的。
在他的列祖列宗面前答应嫁给一个灭了他国家的乱臣贼子,做他的皇后,还要为他生育子嗣?这不就是认贼作夫,认贼作父吗?
这不但是他一个人的耻辱,还是对所有祖先的羞辱,这是要让他的所有祖先都从坟墓里爬出来吗?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作为姬家后人的最后底线。
“求你了……”
“答应我。”
“不,我绝不答应。”姬清尧一改卑微的乞求,沙哑的声音铿锵道。
“你会答应的。”百里枭麒说完也不再言语。
宽阔的密室中除了粗重的喘息就是那不堪入耳的声音了。
姬清尧绝望了,更绝望的是他的药效越来越强,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迎合起百里枭麒来。
他朦胧泪眼看着那一排牌位,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镜子,大笑了两声,喉头一甜,一大口血便喷在了面前的镜子上。
可恨“求欢”让人不昏不死,他根本无法晕过去。
就这样,从梳妆台到床上,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姬清尧以为会就这样死了,才解了药性,才晕过去。
百里枭麒给他清理完便坐在床前轻抚着爱人哭红了的脸,和哭得红肿得像桃子的眼睛,心中比想象中的还要难过。
他在床前坐了很久很久,才转身出了密室去了西院——六国和亲使者住的地方。
后宫的东、中、西三院:姬清尧的中院和那些女人住的东院是可以互通的,但使者们住的西院和其他两院隔开了,无法互通。
西院守卫很森严,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在一定的时候也出不来。
百里枭麒进西院时,六国使者还在练武,见皇帝来了都立即停下来走进身前恭敬地跪地行礼:“属下拜见陛下!”
侍卫端来一张太师椅,百里枭麒一撩衣摆霸气而不失优雅地坐了下来,扫视了一下六人。不错,仅仅两个多月的时间变化都很大,成长都很快。
“这次的事情办得都很好。杀了那些送亲的使者,为你们自己铲除了后患,也帮了朕。不过你们可记得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忠于陛下,忠于御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