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势持续了太久。
而他的体魄更是在柳生单方面的爆锤中达到了所能承受的阈值。
倘若他能获得片刻的喘息还好说。
但柳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炽烈光焰将之笼罩。
而后一道长嗤声响起，那是火焰灼烧的声音。
等一切消散过后，浑身已经黢黑的赵历，抬手指着他，嘴唇嗫嚅，像是骂一句什么脏话，最终无力的倒下。
战斗结束。
柳生喘着粗气，闭上眼，感受自身。
体内，一股莫名冷暖相交的复杂气意正迅速流淌。
那是炁流。
对于这种现象，钟清远也曾描述过，柳生并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薅到挑灯夜读才修行不到半天，自己竟然就能感受到炁了。
看来突破到一品的速度，远远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快。
约莫只需要一夜左右。
“我果然是个挂壁啊....”
柳生舔着嘴唇，淡淡一笑。
他又将目光移向赵历。
之前袭击这家伙时，自己可是戴了面具的。
他应该不认识自己才对。
可他不仅认识自己，还准确找到了自己精心躲藏的位置。
“是有外面的人向他报信么？”
柳生只想到了这种可能。
他来到赵历身前搜了一番，果不其然，从他耳廓里找到了一个微型的耳机。
“有意思....”
柳生眯眼，然后直接戴上了耳机。
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的声音。
柳生见状挑眉，旋即昂头，看向半空不知以什么技术，时刻悬在他头顶，监视着他的摄像头。
思索一番后，他扬了扬耳机，微笑道：
“既然你们不守规矩，那就别怪我了。”
语罢，他收起笑容，准备将手中的耳机掷过去，将摄像头砸个稀巴烂。
但这时，摄像头内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擅自毁坏公物，会被剥夺试训资格。”
柳生动作一顿，听出了那是李玄的声音，顿时皱眉道：
“可赵历带了耳机，能明确知晓我的位置，显然是有人向他报信。”
李玄声音冰冷：
“他违反规矩了我自会处罚，难不成你也要违反？”
柳生眯眼。
两次违反规矩，两次在自己即将得利的事后才来。
你特么当我傻逼？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将耳机轻轻一抛，然后身体犹如奔雷一般乍然而动，同时一个急旋，右脚甩鞭般踢出，脚尖触及从半空落下的耳机刹那，使之宛若子弹般迸射。
砰的一声。
摄像头被击落。
柳生一脚将之碾碎，冷声道：
“我就不守规矩了，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