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户部发给徽州的堪合,其上明明白白写明,乃是‘坐取徽州人丁丝绢’之税课名目,而此笔账本就该是徽州一府六县共担而非歙县一县独承。
“但徽州府每岁发往六县催缴文书,却并未有人丁丝绢这笔税课,只有歙县每岁承担的税课之中,多了一笔夏税生丝。
“于是,歙县一县百姓,自我大明开国近二百年来,独独承担这笔六千多两的税课,亦独独承担了其他五县本该承担的三千二百三十四两银子的税课!
因徽州府历代官员渎职懈怠,歙县百姓做了近二百年的冤大头!”
万寿宫大殿内,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账算到现在。
其实已经很清楚明白了。
如同严绍庭所言。
歙县百姓当了足足二百年的冤大头。
何其冤也!
而严绍庭更是不忘回过头看向刑部尚书潘恩。
“潘尚书。”
“下官的这笔账算的,尚书可听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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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