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会做什么。
所以一众锦衣卫,包括那些捕快,休息的都不好,辗转反侧。
只有苏蝉盘膝坐着,再一次沉入了自己的世界,开始新的对于身心的锤炼。
恍惚之间,他不知道是入梦了,还是真的发生了,他感觉到自己变成了那尊盘踞在自己生死窍的杀象。
他能感觉到那些充塞在自己四周围的杀意。
他也能感觉到那些纹刻在自己身上的纵横的闪电般的深痕。
那是杀意的显化,也是曾经生死边缘的象征。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来到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荒原之上。
这片荒原上似乎没有日月,只有吹不尽的狂风,还有黑暗。
黑暗之中,潜藏着无数的数不尽的杀意。
它们在低语着,咆哮着,一点一点地朝着他围拢过来。
它们最终汇成了洪流,朝着他奔涌而来。
苏蝉能做的只有握紧手中的刀,睁眼。
睁眼。
天,已经亮了。
一股像是海潮般的杀意正在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