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再追问他一遍,然后他再说......
“啊?”喜恰哪里能理解他的意思,她很莫名其妙,又很坦然,“还要说什么话?你告诉我,我来说。”
哪吒将袖子放了下去,面无表情看了看天色。
“我要去点兵了,先送你回云楼宫。”
......
喜恰乐得清闲,陪着风风火火的少年逛了三个月,她现下真是累得不行了,只想倒头睡个三天三夜。
她也的确做到了。
三天三夜之后,已经一点困意都没有的小白老鼠精又睁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天庭一成不变的白昼天,难得觉得无聊了。
如哪吒所说,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灵力不相容犯困,但他陪她逛了这么多天,教她如何收放灵力,现下只觉得神清气爽,还能再睁眼七天七夜。
翻身下了床,喜恰忽闻水华苑外的喧闹声,似乎是一群宫娥正在嬉闹,惹人好奇。
从前在灵山时,也有一群小灵兽陪着她,再不济还有金蝉子的诵经声哄她,这些天来除了哪吒就是哪吒,实在没趣。
“瞧!小仙子出门了呢!”有个俏仙娥捂着嘴,与另一女侍咬耳朵说话。
喜恰微睁杏目,左右看看,最后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你们在说我吗?”
俏仙娥笑吟吟点头,妙曼仙纱舞在风中,一大伙人都向她招手。
“软软仙子,快过来。”
怎么都叫她软软,喜恰纳闷,拎着裙摆绕过莲花池,月白色的长裙险些落在水里,又被她施袖一把捞了起来。
“仙子可睡得好了?”仙娥见她走近了,揽起她的手臂。
一群小娇娥撞在了一起,各个围绕着喜恰。
香纱萦绕着香纱,满目娇俏艳丽的颜色,喜恰晕乎乎的,仙女姐姐都好香......
她点头,老老实实回答:“睡得好,睡得好极了。”
大家都在笑,分不出是在笑她还是天生爱笑,拉她一起咬耳朵。
“仙子从哪里被三太子捡来的?”一个问她道。
“什么捡来的,会不会说话?”另一个反驳,“该是有何机缘被三太子看上才对。”
众人一同点头,看着她:“对对对,软软仙子,你从哪里来?”
仙娥们说话语速很快,就和这水华苑的主人一样风风火火。
节奏太快,喜恰适应不来,只能呐呐回答着:“我从灵山来的。”
“原是灵山啊......”众仙娥恍然。
西方灵山宝地,如来佛祖的道场,不失为一个极厉害的后台。
仙娥们侧敲旁击的心思淡了不少,原本也是看三太子好似对她有点上心,一时好奇问的。
哪吒面上看着凶神恶煞,实际并不怎么管水华苑的一众仙娥。
她们都伺候在外间,鲜少踏入苑内,因不怎么被使唤,就比云楼宫其他宫娥胆子大些。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犹自说着,偶尔又问喜恰两声,什么来路,几年道行,表面看去也是其乐融融。
但喜恰总答不上来她们的问句,或是心里头觉得答得不好,并不自在,寻了个空隙便自己开溜了。
老鼠精本就敏捷,喜恰面上虽看上去呆愣愣,还是有这天赋在的。
不多时她便离开了云楼宫,四处打量起天庭景致来。
云雾缭绕,漫天浮光,遥看三十三根天柱下,有一风流倜傥的仙君,正好生惬意地在天河边垂钓。
喜恰又上前两步,想瞧仔细些。
谁晓得哪吒在她腰间缀了个小铃铛,小银铃叮当两声,被仙君察觉了。
“哪里来的小......小、小仙子?”
还是化作人形的时候更可爱些,哪吒忽然有了这个想法。
他若无其事道:“不疼。”
“哦......”喜恰点了点头,脑袋上两个小绒球轻晃,放心了。
哪吒若无其事的表情又僵了,他揉了揉小白鼠的后颈:“没别的话了?”
按理来说,不应该再追问他一遍,然后他再说......
“啊?”喜恰哪里能理解他的意思,她很莫名其妙,又很坦然,“还要说什么话?你告诉我,我来说。”
哪吒将袖子放了下去,面无表情看了看天色。
“我要去点兵了,先送你回云楼宫。”
......
喜恰乐得清闲,陪着风风火火的少年逛了三个月,她现下真是累得不行了,只想倒头睡个三天三夜。
她也的确做到了。
三天三夜之后,已经一点困意都没有的小白老鼠精又睁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天庭一成不变的白昼天,难得觉得无聊了。
如哪吒所说,一开始的确是因为灵力不相容犯困,但他陪她逛了这么多天,教她如何收放灵力,现下只觉得神清气爽,还能再睁眼七天七夜。
翻身下了床,喜恰忽闻水华苑外的喧闹声,似乎是一群宫娥正在嬉闹,惹人好奇。
从前在灵山时,也有一群小灵兽陪着她,再不济还有金蝉子的诵经声哄她,这些天来除了哪吒就是哪吒,实在没趣。
“瞧!小仙子出门了呢!”有个俏仙娥捂着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