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当属是北狄的大臣。
个个精明的很,说话也是滴水不漏的。
如今,几人皆被请到了位上。
一个个精神抖擞,四处观望。
倒是有些让众人觉得不适。
洛锦意用帕子掩住唇,余光盯着那两个王子,心中没一刻松懈的。
她虽然没见过他们。
可她却知,这两位王子的所作所为皆是早就筹划好的。
——要让大盛颜面尽失。
可今时不同往日。
这已然不是上辈子了。
大殿上正是鼓瑟笙箫,跳着歌舞。
谁知,那个最为健硕的大王子忽地理顺了胡子,站了起来。
恭敬地朝着殿堂前鞠了一躬。
“大盛的君主,听闻你们大盛皇族武士强悍,个个骁勇善战,武术双全。我赫尔加多也是北狄最强悍的战士,上战杀敌,所向披靡。我如今来要向大盛最强的王子比试一番!”
“还请大盛皇帝准许!”
此话一出。
歌舞也是停了,那些舞姬纷纷退下了。
大殿有一瞬间不正常的静谧。
这北狄大王子赫尔多加,要求的确过分了些,不仅要找人比武,竟是还要找王子。
如今大盛的王爷虽也是骁勇善战,特别是衡王,胜了许多的战役。
可如今,他们可都是年过四旬五旬的人了。
怎能失了身份,和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北狄王子比试。
不管是输是赢都是讨不到好处的。
更何况衡王多擅领兵打仗。
若是单打独斗就是差些意思了。
况且,这北狄大王子赫尔多加生的这样强悍唬人……
高座上皇上皱起了眉头,心下不满。
他刚死了个儿子。
他的儿子年纪也都大了,便是也都是老骨头了,如何也不能再伤一个。
这赫尔多加,到底懂不懂规矩!
北狄,果真是并不安分。
“父皇,儿臣愿与北狄大王子比试!”
只见,衡王猛地站起了身。
满脸怒气,死死地盯着北狄大王子赫尔多加。
那大王子也是看向了衡王,鄙视地望了一眼。
谁知,衡王刚是要过来,圣上就是驳斥道:“你坐下!你前些日子刚生了一场病,正是虚弱,比试不了。”
从未生过病的衡王:“……”
众人也是一头雾水,这衡王……何时,何地生过病?
连着衡王府众人都禁不住怀疑了起来。
府上的主子生病了,他们这些人竟是都不知道?
虽是疑虑。
可那最高位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谁都不能质疑!
衡王就是身子虚弱,刚生过一场大病。
之后衡王还是坐了回去。
他如何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反驳父皇。
谁知,衡王刚是坐下,就是听到了赫尔多加大王子大笑了几声。
“大盛皇室众多,竟是找不过一位王子能与我对战,难不成都是生了病,卧床不起了!”
此话一出,惹怒了许多人。
那北狄大臣使者却是个懂事的,紧忙跪下解释。
“大盛君主息怒。”
皇上此刻确实不好动怒,便是望了一眼底下的众人。
“我等孙儿皆是武义了得之辈,你们谁愿代替你们的父亲,去和北狄大王子比试!”
此话一出,当即就站起来了好些人。
洛锦意坐在此处,抬头望了一眼眉头紧皱,冷冽的似要杀人一般的容成玦。
他果真还是站了起来。
衡王府,几位爷都站起了身。
就是勤王府那些个不善武功的,都是硬着头皮要上去和北狄大王子决斗。
仁王府也有许多个。
还有刚去世太子的几个子嗣。
洛锦意所知的,在场皇孙中,容成玦是武义最好的。
也是最能打的。
可……她不会让容成玦上。
因着此事,她准备了良多。
不论是皇上还是衡王都不会让容成玦上场和北狄大王子比试。
因着容成玦今日的扮相,赫然是个病患。
他的左腿上正是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白布。
皇室众人,也皆知晓容成玦受伤的事实。
谁会让一个身上有伤的去和人比试?
若是容成玦不上,若是大盛败了,此次迁怒就不会连累到他们五房。
高座上皇上环视了一眼四周,浑浊的眸子多了几分满意。
他们容成家谁说没有好儿郎!
环视了一周,皇上把目光投射到了衡王府那一群儿郎的身上。
一眼就看到了最为高大壮硕的容成玦,正是要指过去。
旁边的公公就是凑过来说了一句。
“陛下,衡王五公子近日来可是刚受了一刀,还是在腿上,如今是走路都是在晃悠,都要五夫人搀扶着才好走路的。”
圣上皱了皱眉头,只能把视线投射到了勤王府的几人身上。
问了一句身边的近守。
“其余谁的功夫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