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绥远王和尚书府的婚事,光是想想就知道会有多热闹。到时候人多手杂,难免会出什么麻烦。我想着多加些人手,更安全些。”
“这事你不必担忧。”宋兆兴不觉得会有什么麻烦:“绥远王既然包揽了此事,就一定会处理好的,莫要想太多。”
孙芳菲怎么可能不想,她心中害怕得紧,但又不敢表现得太奇怪,只能借着担忧的由头苦口婆心的劝:“可是这毕竟是薇儿的婚事,我实在害怕,多安排些人手,我也能放心些啊。”
“害怕?”宋兆兴觉得这两个字来的很是奇怪,他皱紧眉头看向孙芳菲,沉声问:“你害怕什么?”
“我……”孙芳菲没有办法说。在宋兆兴有如实质的视线下,她只能放弃。
“没什么,绥远王办事我们的确应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