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幻象，你还觉得值得吗？”
老者的话刚落，韩方瞳孔猛烈的张开，震惊的看着老人，一逼随时想要得到真正答案一般。
“怎么，怎么可能？”喃喃低语了句，便朝老者恭敬的施礼，茫然问道：“前辈，晚辈这一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有时候我就在想，难道这些都是一场梦吗？可始终得不到答案，前辈请告诉我！”
老者微微一叹，便微笑道：“人生虚虚实实，你若信则实，不信则无，何必那么在意思呢？我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你何必当真？再者，若是能力达到了，谁又能说虚的不就是实的呢？”
韩方愣愣的呆坐了下来，虽然他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不过结合自己的经历。他知道，以前自己纠结得太多了。虚的又如何，真的又如何呢？
自己还不是自己吗？只要自己认定的事，是真的，那便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好好的走下去就行了，何必在意呢？
苦笑一声，艰难的托起身体，便朝着方雪的房间走去。
刚欲转身，老者便道：“先别顾着她，坐下来我把真正的混沌真经传授给你吧，免得到时你又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