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侵入(2 / 7)

想让人发疯,怎么也无法摆脱。

安静的夜里,无助的少年不停在睡梦中扭动,如同困在茧中的蝶,被迫绽放靡丽的香气无比动人,白桃被生生弄.醒了。

浑身格外的痒,痒得他四肢酥软提不起力气,睫毛颤抖着睁开眼发现现在还是深夜,他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

明明没有做梦,他却感觉自己做了无数个梦。

白桃轻呼一口气,哽咽的呢喃终于控制不住嗓子里泄出,他睁大眼睛下意识捂住嘴朝顾沉那边看,饶是小猫的视力极好,这会太暗了也有点看不清脸,但隐约能看到顾沉平躺的轮廓,应该还在睡觉。

呼,还好没把他吵醒。

可能是第一次和陌生人住心底还是有点紧张,白桃抹了抹额头,软手软脚的起身去洗脸。

柔软的拖鞋踩在毛绒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啪嗒,卫生间的灯开了。

明亮的光照清了他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的不得了,眼睛里全是泪水,嘴巴异常红润,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艳丽。

白桃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果然做噩梦半夜醒来身体状态会很不对,这样可不行明天还得养足精神去救爸妈呢,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他蹲下到处翻找,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一块以前朋友送的古法安神手工皂,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助眠作用但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白桃用温水打湿脸颊,然后闭着眼睛双手搓一搓香皂。

香皂的味道实在非常好闻,是淡淡的冷松香,就是时间长了有点干,不怎么好出沫。

他什么都看不见,这又是大半夜的不是很有安全感,便摸索着给香皂沾了点热水,细嫩又热乎乎的手心不停揉着。

一开始还有点硌手,没一会就彻底把香皂软化了,越来越滑溜越来越软和,甚至软得有点不像话了。

屋内安静的只剩下泡沫堆积的声音。

嗯?

白桃甩了甩软乎乎的香皂,这是化掉了吗。

于是他拧了拧,掰断。

可细看就知道顾沉睡姿板板正正,完全就是军人状态,连周围的被褥都没有一点皱褶,好像随时都能起来战斗。

白桃诧异他的适应能力,不愧是元帅对环境的适应果然很强,他暗暗欣慰,现在交.配已经成功,顾沉的兽人应该占上风了吧,所以睡得这么沉。

之前白担心了,原来帮助他只要这么简单。

白桃心情极好关上台灯,眼前顿时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今晚似乎没有星星,屋里异常的黑也异常催眠,白桃脑海中不断思考着到了明天自己该怎么办,按照记忆一遍遍推演,纤细的身体渐渐放松,沉入床铺。

粉发散在雪白枕头上,像开在雪地的桃花,诱人采摘。

漂亮少年无知无觉的睡在污染的房间,枕边是异种。

他睡得很香,不知过了多久翻了个身,只觉得床越来越软,被子越来越沉,柔软的丝被滑到不可思议,向下坠落勾勒出细腰轮廓,填补身体所有缝隙紧紧包裹住白桃。

但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被子里总会有数不清的地方鼓起来,如同一枚蠕动的茧,里面密密麻麻的东西沿着曲线一寸寸滑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精神力小猫雀跃的跳出来开始大口大口吃着污染,吃得无比餍足,白桃却睡得很不安稳。

他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浑身覆着细汗,脸红得要命,颤抖的呜咽无意识从唇边泄出,他渐渐蜷缩成一团,可令人羞耻的地方仍然痒得想让人发疯,怎么也无法摆脱。

安静的夜里,无助的少年不停在睡梦中扭动,如同困在茧中的蝶,被迫绽放靡丽的香气无比动人,白桃被生生弄.醒了。

浑身格外的痒,痒得他四肢酥软提不起力气,睫毛颤抖着睁开眼发现现在还是深夜,他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

明明没有做梦,他却感觉自己做了无数个梦。

白桃轻呼一口气,哽咽的呢喃终于控制不住嗓子里泄出,他睁大眼睛下意识捂住嘴朝顾沉那边看,饶是小猫的视力极好,这会太暗了也有点看不清脸,但隐约能看到顾沉平躺的轮廓,应该还在睡觉。

呼,还好没把他吵醒。

可能是第一次和陌生人住心底还是有点紧张,白桃抹了抹额头,软手软脚的起身去洗脸。

柔软的拖鞋踩在毛绒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啪嗒,卫生间的灯开了。

明亮的光照清了他此刻的模样,头发凌乱的不得了,眼睛里全是泪水,嘴巴异常红润,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艳丽。

白桃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果然做噩梦半夜醒来身体状态会很不对,这样可不行明天还得养足精神去救爸妈呢,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他蹲下到处翻找,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一块以前朋友送的古法安神手工皂,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助眠作用但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白桃用温水打湿脸颊,然后闭着眼睛双手搓一搓香皂。

香皂的味道实在非常好闻,是淡淡的冷松香,就是时间长了有点干,不怎么好出沫。

他什么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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