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尘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在活动筋骨,闻言侧头看过去:“怕我输?”
要不是这小子跟对方的徒弟杠起来,哪里会有这场比试,现在居然担心他会输?
“怎么会。”沈夏星嘴硬,“只是便宜他了。”
“嘿,小子,你没听过练剑先练拳吗?”一旁的胡刚过来搭话,“尘哥的剑法这么好,拳可不是白练的?”
“对啊,我跟刚子哥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尘哥的对手。”郭焱也说。
“啊,原来如此。”沈夏星了然地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比方才释然很多,转头就对上叶秋尘略微揶揄的目光。
他心虚轻咳了一声,嘴角抿出一个笑,握拳加油:“叶老师,我相信你一定能赢。”
叶秋尘没接话,问他:“是谁教你‘君子无以貌取人’?”
沈夏星想起自己刚才差点说漏嘴的事,双手在胸口处比了一个心:“嘿嘿,叶老师,你在我心里,就是师父一样的存在。”
叶秋尘看着沈夏星卖乖讨巧的模样,压了压想要往上牵动的嘴角,又问:“若是今天我输了呢?”
沈夏星拍着胸脯保证:“输了也是师父……师父一样的存在。”
“那不如这样,若是我输了,便收你为徒。”叶秋尘说。
“哎?”沈夏星脑子有些混乱。
输了才收,那他到底是要盼着叶秋尘赢,还是盼着叶秋尘输啊?
还没等他想清楚这点,场边就响起了欢呼声。
叶秋尘将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交到沈夏星手里:“帮我拿一下。”
“哦。”沈夏星接过一只老年机和一张工牌,工牌上有叶秋尘的一寸免冠照。
照片中的叶秋尘五官俊美,神色淡然,眉眼间自带一种古雅韵味,仿佛沉淀着数千年前的姣姣月色。
沈夏星看着照片中的叶秋尘,心里忽然就有了答案,他啊,还是希望叶秋尘能赢。
叶秋尘缓步走入用粉笔画成的擂台,来到擂台中央后,他一手抱拳,一手手指并拢贴在拳背上,推拳而出,动作文雅谦和,相较武生,更像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与其相对而立的赵龙天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同是抱拳行礼,动作更为豪放霸气。
陆康江被推出来做裁判,此时正在跟两位选手讲注意事项。
原本不少打算在楼上远距离观战的人都跑了下来,擂台外挤挤挨挨地围满了人。
这些观众多是看热闹的,对武术了解的比较少,看到叶秋尘跟赵龙天两人表现出的架势,便下意识地觉得赵龙天更胜一筹。
“赵龙天应该赢定了吧?”
“叶老师这么帅,怎么可能输呢?”
“帅是帅,但这是比武,又不是选美。”
“刚才你是没看到赵龙天耍的那几拳,隔着两米我都能感觉到拳风。”
“你就吹吧,隔两米那不是拳风,是龙卷风。”
“反正我觉得赵龙天赢的几率比较大。”
“赌不赌?”
“赌什么?”
“就赌今天谁帮谁洗袜子。”
“那你赌谁赢?”
“肯定是赵龙天啊,你呢?”
“我也是赌赵龙天赢哎。”
“我也是。”
“我也是。”
……
因为大部分人都觉得赵龙天会赢,一场赌局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沈夏星也听到了这些对话,气得朝台上的叶秋尘喊了一句:“叶老师,你一定能赢。”
“哼~”有个嘲讽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他听着耳熟,转头看到了赵龙天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徒弟:“干什么,不识字还不识路啊?你师父的场子在那边。”
“我就爱站在这边,怎么了?”叫“逸晖”的小子说。
沈夏星懒得理他,“哼”了一声就扭过头。
“我说,你的师父该不会是叶秋尘吧?”逸晖问。
沈夏星没理他。
“你不说,是不敢认呢?还是人家不认你呢?”逸晖贱嗖嗖地问。
沈夏星脸颊有些鼓起,但还是不说话。
逸晖没想到刚刚还跟他吵得不可开交的人,竟然这么沉得住气,又说:“不如我们打赌怎么样?赌谁的师父能赢。”
“好。”沈夏星很凶地转过头,“赌就赌,要是你输了,就给我当一周的徒弟。”
“怎么会。”沈夏星嘴硬,“只是便宜他了。”
“嘿,小子,你没听过练剑先练拳吗?”一旁的胡刚过来搭话,“尘哥的剑法这么好,拳可不是白练的?”
“对啊,我跟刚子哥加起来都不一定是尘哥的对手。”郭焱也说。
“啊,原来如此。”沈夏星了然地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比方才释然很多,转头就对上叶秋尘略微揶揄的目光。
他心虚轻咳了一声,嘴角抿出一个笑,握拳加油:“叶老师,我相信你一定能赢。”
叶秋尘没接话,问他:“是谁教你‘君子无以貌取人’?”
沈夏星想起自己刚才差点说漏嘴的事,双手在胸口处比了一个心:“嘿嘿,叶老师,你在我心里,就是师父一样的存在。”
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