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2 / 17)

了讨心上人的爱慕,他也会想尽办地钻入对方的心中。

“停下,你这个、”邓布利多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他终于隐忍了下了所有的情绪,冷淡地评价道,“狂妄、自负、从来不考虑任何后果的糟糕的家伙。你真是我教过最差劲的学生………”

“我在替您高兴啊,我感受到了您的情绪,难道赎罪了以后不值得一场狂欢吗……”盖勒特故意凑近了,他把呼吸喷洒在对方的侧脸颊上,用舌尖轻轻地,缓慢地撩过白巫师的耳垂。“……所以我也愿意陪您做一些更愉快的事。”

“别闹了……”白巫师有些动摇了,耳根在逐渐发软泛红,但他还是在企图稳住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我明白,过去妹妹的离开让您多痛苦——这次让克雷登斯回到他亲人的身边,是否让您有了哪怕一丝的赎罪感?若我告诉您——寄生在那个阿不福思儿子身上的默然者,实际上和曾寄生在你妹妹身上的是同一只呢?”

“您不该有那么多的顾虑,既然赎过罪了,咱们两个人,都该对神明坦诚一点。”

金发青年已经比邓布利多教授高出了半个头,宽阔的肩胛看上去强健有力,他说着诱惑性质的话语,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死死扣住白巫师一只手腕,把对方彻底困在了方寸之间,那双专注的异色瞳孔却柔和又偏执地盯着红发巫师看。

“你相信神明,盖勒特?”

“我相信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终究会沉沦在爱河里。”

他懂得在人最脆弱,亦或是刚刚得到“解脱”的时候趁虚而入,让这个圣人放过他自己。

格林德沃能感受到白巫师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但是人就有欲望,更何况对方若是想要挣脱开自己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无杖魔法就行了——这个白巫师,绝不会那么轻易地从自己的诱惑的深沼里脱离出去。

只要掌握好关窍,神明和魔鬼同样贪欢。

“…………盖勒特,你太年轻了。如果,有些爱是如同禁忌一般,会带来苦难的呢?”

“您知道吗,我讨厌命运这个词。命运如果让我们都爱而不得,那我偏要和您立下最深的羁绊。”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如果悲剧是,即使一切都好,所有人都是好人,他们也注定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呢。

一个是内心不懂爱的天生的暴君。

一个是悲天悯人的圣人。

“您就当做了一场梦,在教堂里,每个赎过罪的人都有权利做梦。”

最后一丝暮色沉到了远处的山谷里。

——中间去微博(同名貓说有光)上看叭,有双向宠爱的专栏哒(???`?)——

两人依偎在一处到第二天上午才悠悠醒过来,麻瓜牧师敲了几次门没人回应,干脆把早饭放在门口的凳子上。

”起来了。”中年教授把黑衬衫扔到了格林德沃光滑的背上,衣服顺着少年的肩膀和腰滑下去。

睡眼惺忪的金发少年半撑起身子,他一下抱住了邓布利多教授,用头蹭着对方的软腰表达还想再在床上躺会儿的意愿——晚上无法无天,早上一起来就立刻冲着自己的爱人撒娇,这是年下让人无法言说的一面。

“起床!吃饭。”

红发巫师觉又气又好笑。他还想着怎么用衬衫和长衣遮掩昨晚身上留下的痕迹,还好冬天快来了,否则要是在夏天穿很多掩人耳目非得热出痱子不可。

这孩子真是从小到大没有一天不麻烦的。

“陪我……别离开。”

后者突然说。

金发少年终究是把半边脸颊都蹭到了白巫师的怀抱里,温暖熟悉的触感让他重新找回了一些困意,他沉浸在和邓布利多教授的缱绻温柔里,褐色的睫毛微微阖上——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获得了某种平静与安稳,并且短暂地做了个梦。

但不是什么好梦。

噩梦来自于前几日他的圣徒属下用猫头鹰派来的一封信,说是有特别重要的大事和他商量。

“前几个月我在巫师的黑市里获得了一个宝物——厄里斯水晶。这个是个霍格沃兹里那面厄里斯魔镜相同的的材质,确切的说,是魔镜打造完整后剩下的一部分材料。”

“文达,你让我千里迢迢地来欣赏你买的宝物?”

金发少年还小的时候会仰着头奶声奶气地叫她文达姐姐,想到这里女圣徒罗齐尔都禁不住有些怀念,主人还是小时候更可爱些。

她耐心地继续说:“厄里斯水晶是很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映射出人内心最深刻的渴望,但它还有一个用途不为人知,就是能作为影射过去和未来的媒介。”

“哦。”后者心不在焉。

直到盖勒特通过幽暗的后门,到达别墅中最深处的那个房间,他跨过门槛,路过早已在等待着他的几个侍卫一般忠心的巫粹党们——然后,他终于看到了在房间尽头竖着的那块巨大的棱形晶状物。

厄里斯水晶里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沉默不语,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在窗帘遮蔽的阴影中,那双闪烁着的异色光芒的瞳孔邪气凛然,又似于无形中带着某种让人内心颤栗的威严,让所有巫师都想臣服于他。

好像某种宗教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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