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骊知道剧情进行到这儿,实在是没有多长时间供自己挥霍了,阅读剑谱比段誉看的还认真。
毕竟段誉有挂,而他的挂,在中古时期不大兼容。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国师,小心对方比武不胜,损毁剑谱!”
这声音巨大无比,殿中几人俱是一震,保定帝道:“好深厚的内力,好精湛的狮吼功!”
胡骊撇撇嘴:好大的功率,好贵的音响。
所幸这时他已经将最后这一路剑法也领悟通透,虽说想熟练使用六脉神剑肯定得消耗大量时间去练习,但剑谱毁了就毁了吧。
枯荣被外面叫破了计策,当下更不遮掩,全力引燃了所有剑谱,然后带头向鸠摩智攻去,以拖延时间。
本因几人也站起身来,这身法一旦施展起来,剑阵的优势就更明显了,鸠摩智双拳难敌十二手,虽知对方在干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剑谱烧成了灰烬。
胡骊拉着段誉退到一边,悄声问道:“都记下来了吗?”
段誉点点头道:“都记住了,那大和尚欺人太甚,逼着太师叔把剑谱都烧了,我们要上去帮忙吗?”
胡骊按住段誉肩膀道:“坚决不能,答应我,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在我的计划内,你需得答应我,决不能暴露自己学会这六脉神剑之事,以后段家这门绝学可就靠你传承下去了。”
段誉知道这才认识几天的高家青年思路清晰,心思缜密,所猜之事无有不中,又和自己投缘无比,此时对自己如此叮嘱,虽觉得他一会儿肯定要做出什么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情,但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就在二人说话时,鸠摩智突然扣住了保定帝的手腕,一闪身就躲在了他身后。
“敝国国主久仰保定帝风范,渴欲一见,便请陛下屈驾,赴吐蕃国一叙。”
段誉见到,张口急道:“你快放开我伯父!”
鸠摩智早就对胡骊和段誉的身份好奇,此时见段誉出头,张口问道:“尊驾是谁?”
胡骊方才背向大门,没料到一眨眼功夫保定帝已经被鸠摩智擒住了,段誉这一嗓子喊的他心里一哆嗦,暗道要完。
好在段誉心里还记得胡骊最早的叮嘱:“我乃大理高氏高慧珠,陪我们世子在此疗伤,你快放了陛下。”
保定帝挣脱不成,坦然一笑道:“这里哪有什么陛下,我不过是天龙寺中一普通僧人而已,誉儿,快回去让你爹爹登基,继承大宝。”
胡骊向前几步道:“大轮明王,你也配做出家人?”
鸠摩智嘿嘿笑道:“阁下又是哪位,也敢妄议小僧是否配称出家人。”
胡骊道:“我乃原大理镇南王之子段誉,如今大理皇位已传于我父王,你把我当做大理太子也无不可,你口口声声自称小僧,但你哪里自认为小,又哪里配称为僧了,自吐蕃入我大理之境可有文书?拜谒天龙寺可得同意?你这哪是和尚,实在比强盗也不如。”
鸠摩智道:“嘿,小僧虽忝为吐蕃国师,但此番前来却为的私事,是以未修文书,而入寺一事,事先下了拜帖,虽未获回复,但也算全了礼数。”
胡骊道:“我于公为一国储君,你不曾有文书而私自入境,便应为我所管;于私我是这天龙寺俗家弟子,你擅闯进来,我就有理由指责你为强盗;最后,你擒我伯父,我做为晚辈,如何能眼睁睁看你带他而去。”
鸠摩智抿嘴不言,只缓缓往后退去。
胡骊道:“刚才你说六脉神剑没人能学全,实是孤陋寡闻,我就全部都学过,只不过年纪尚浅,内力不足难以驭使而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今日若擒我伯父而去,等我到你这年纪,真气充沛,必杀上你雪山大轮寺,用你全寺人头证一证段氏六脉神剑的虚实!”
胡骊一边说话,一边已走到了保定帝面前,假装要趁着鸠摩智不备伸手去拉保定帝。
就见鸠摩智猛地将保定帝向胡骊一推,胡骊连忙张开双手,把胸前空门都让了出来。
鸠摩智紧贴在保定帝身后,欺身而上,伸手就点了胡骊胸口神封穴,然后一把拉过胡骊手腕,立即伸指又点他极泉、大椎、京门数处大穴。
其实胡骊精通一阳指,那是天下最懂点穴解穴的功夫,此时主动送上前,完全有机会提前在穴道周围布置真气内力,让鸠摩智的点穴无用。
但他知道鸠摩智目的是索要这六脉神剑的练法,只要相信他会,就绝不会杀他,反而如果被发现破解了点穴,更容易发生意外,所以此时丝毫也不做抵抗,欣然被控制住。
鸠摩智擒了胡骊,转身就挥手劈出几掌火焰刀,将殿中众僧拦住。
将胡骊抛给殿外等候的大汉,鸠摩智回头用火焰刀生生将牟尼堂门口的柱子砍断,一时间尘烟四起。
胡骊被像个包袱一样抛出去,就见原本门口的吐蕃众人,只剩九名原著中的大汉了,其他七名试炼者都倒在了血泊中,但不论是天龙寺僧众,还是吐蕃的番僧都似看不到一般,毫无异色。
胡骊心中一惊,看那些人的死状明明极惨,有开膛破肚的,有身首异处的,但四周却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像是这些试炼者完全没有反抗一般。
这可是二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