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云琮玉不行了,成了真正的软脚虾...”小九知道殿下一定非常高兴,得知这个消息。
确实没错,她高兴的直接鹅鹅鹅笑的痛快极了。
云琮玉这个下头男,当初送原身过去的时候,还好声好气地劝慰她:“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装什么贞洁烈女,有人要就不错了...”
不顾原身的意愿,送到北郡王床榻上,被活活折腾死了。
云桥殷已经给云琮玉安排了后续,你送我,我送你,不过分吧?
反正北郡王荤素不忌,背地里阴私之事不少,暗害了不少良家妇男妇女,这两人活该凑一对才是!
就是这一激动,直接破羊水,要生崽了。
“啊啊啊——”
“殿下,殿下,你尿裤子了!”小九无比震惊,看到了殿下丢脸的事情,应该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云桥殷神识直接把小九拧成了麻花,呵斥道:“蠢货,老娘要生了,还不快去叫人!”
这系统永远都是一副蠢兮兮的模样,要不是遇到她这个心底善良的宿主,早就被人坑了。
小九被拧成了麻花,听到这话,麻爪了一会,手脚无措,被呵斥了,才清醒过来,第一次做人,还没完全学会,报一丝啊。
小九赶紧去敲隔壁苗家门,大嗓门喊了一声,苗舅舅同样慌里慌张,不知道该干什么,还是苗外婆掐了他一把,“蠢货,去叫接生婆啊!”
小九听到这熟悉的骂人声,确定了,殿下随了苗外婆,连骂人的词骂人的语气都如出一辙。
苗舅舅嗖的,飞奔出去,请村子里的接生婆。
苗外婆和苗舅母赶紧来云桥殷家里帮忙,都是有生产经历的两个女人,有条不紊地帮忙。
云桥殷早早服用了无痛生子丹,顺产丹,憋着一口气呢。
还不能生,她倒是一点都没感觉到痛,但装样子装的特别像。
苗舅母握着云桥殷的手,觉得特别诡异,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云桥殷生娃,怎么感觉特别轻松,一点都不疼?
是她的错觉?
苗舅母恍神了一会,方才还想安慰云桥殷,但没想到云桥殷这么能忍,楞是咬牙发汗,就是没出声。
云桥殷怕自己破功啊,生崽子对她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再说,她憋着气呢,要是一喊,那崽子不就“呲溜”一下出来了。
咳咳,还是得演一演,让苗舅母觉得正常一点。
“慢点,慢点,哎哟喂,春生啊,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快要被你折腾废了...”接生婆几乎是被苗舅舅拎着过来的,她的胳膊捏的生疼,指定青了!
这个苗春生可让她老婆子遭大罪了哦!
抱怨归抱怨,接生婆倒是没有拿乔,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她也知道慢不得。
到了,苗舅舅放下接生婆,连连给她道歉,还不忘催促着接生婆进去。
接生婆以为情况十万火急,产妇难产了呢?
结果呢,等她一进去,正准备发功发力呢,在她的瞩目之下,看着,似乎难产的孕妇声音高昂的喊了一声,娃儿就呲溜一下出来了。
苗舅母正准备加油鼓劲的话僵在嘴边,接生婆恍恍惚惚地操作,随后听到“哇哇”的孩子哭声。
正打热水进门的苗外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就生了?
苗舅舅急得不行,虽然不知道情况如何,可孕妇生娃耗时长,还有生命危险。
没忍住暗骂云桥殷那糟心以及去了的死男人,连娃儿第一眼都见不到,活该你没福气!
远在千里之外的死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臣惊恐的眼神中猛地打了个喷嚏,身形一抖,心头猛地狂跳起来,有感似的看向了门外。
萧淮翎气死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占了他的身子,还给他起了个贱名,还奴役他,让他伺候她!
可恶啊!
他不高兴了,就折腾朝臣们,该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还有九族消消乐,皇城中,血流成河,百姓们拍手叫好。
大臣们内心戚戚然,哭唧唧,救命啊,该死的,谁惹了这个暴君!
半个月以来,朝堂上就消失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吓得他们这些人两股战战,生怕暴君一个不顺心,把他们也嘎了。
没错,萧淮翎在大臣们心中已然是暴君的存在了。
虽然那些该杀的该流放的都是理所当然该死的,可人也太多了,再加上,萧淮翎杀伐果断,说一不二的性子,朝臣们面上不敢逼逼赖赖,私底下却称呼他暴君。
萧淮翎也不负众望,面无表情地又宣布了一家罪臣的罪状,九族消消乐又上线了。
以至于大臣们风声鹤唳,但凡什么风吹草动都怕的不行。
萧淮翎看着瑟瑟发抖,如同小绵羊似的大臣们,嗤笑一声。
顿时,大臣们更加低头如同鹌鹑了。
低气压已经维持了半月了,要是皇帝天天这样,他们没有鞠躬尽瘁而死,都会被折腾的犯病。
萧淮翎长得俊美无涛,身形挺拔,与生俱来的帝王之气更显得他气势如虹,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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