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其实是打过许桥殷的主意的,他们好好的儿子成了这样,搁谁身上能接受得了。
但没办法,干不过啊,有陆家,加上许桥殷自己也有能力反抗,赵家早就落寞了,邓徐两家在动想法的时候,就被陆家给断了手,哪里还敢?
夹着尾巴缩着脖子做人,徐老爷子本来休养的好好的,看到孙子不成器了,这次是真的气的中风了,歪嘴斜着脑袋让徐父给孙子出气。
可从嘴里蹦出来的确实:“阿巴巴...呜呜呜...阿巴巴...”
徐父理解了:“爸,您放心,就算你中风了我也会好好伺候你的,不用担心我把你丢在医院不管...”
“阿巴巴...啊啊啊——”徐老爷子怒目而是,他恨他这个大儿子蠢的没边,果然不是自己心爱的儿子,一点都听不懂他的意思。
“爸,你放心,若是乘虞找不回来,我就给立个衣冠冢,您也别担心乘虞找不到家回了...”徐父又理解了徐老爷子的意思,出言安慰。
徐老爷气的胸腔起伏不定,双目瞪的圆圆得,眼珠子都快成斗鸡眼了:“啊啊啊...巴巴...”
“爸,你的意思我都明白的,我肯定会给乘虞建一个豪华的衣冠冢的,我这个做哥哥的惭愧,没再乘虞生前的时候待他好,但死后,肯定会祭拜他的...”徐父看到特别想表达意思的徐老爷子,又恍然大悟:“也代替爸您去给乘虞上香...告诉他,爸很想他,爸很想跟乘虞团聚...”
徐老爷子身体一抽,好家伙,直接一口气没提上来,又又又晕过去了。
徐父:果然是爸最爱的儿子,听到乘虞这么好的待遇,肯定高兴激动坏了。
徐老爷子:逆子,逆子,居然诅他死!!!
徐乘虞没死,但也快了。
许桥殷是真没想到,徐乘虞真TM是变态中的变态,可能是小时候性子扭曲造成了日后的人格怪异。
徐乘虞早就不太行了,被折磨的少进多气。
徐乘虞现在除了那张脸,身上没块好肉,肋骨分明,瘦削如骨,整个人脱相的厉害,身上各式各样的针孔,大小不一,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许桥殷问他为什么要搞那些实验,徐乘虞气息奄奄,条件反射地回答许桥殷的话:“因为我喜欢,我享受做实验的过程,看到那些受尽折磨,变强大的实验体,你知道吗,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这都是我的伟大实验研究的东西,说明什么,我是优秀的,不下贱的,不是肮脏的——”
徐乘虞情绪激动,随着最后一句话落地,咽下最后一口气,嘎了。
许桥殷没有同情,毁尸灭迹,世界上再没有徐乘虞这人。
徐老爷子似乎心有所感,瞪着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嘴里流出口水:“啊啊啊——阿巴巴...”
乘虞,我的儿子...
最后的感应,徐老爷子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早知道乘虞在外面会遭受不测,他就不该让乘虞出去住的,是徐父害死了乘虞,但凡他多多容忍退让,乘虞都不会提出要搬出去住,都徐父的错...
徐老爷子呼吸急促,脸色涨红,气恼之下,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下是真的嘎了。
没忘了那三个害得原身差点退学抑郁的,孙小敏是真的惨,那位李坤正常了一段时间,然后摔破了脑袋,某些关于白月光的记忆片段时隐时现。
某天晚上,李坤幽幽坐在床边,黑漆漆的环境中盯着孙小敏。
“啊——鬼啊——”孙小敏感受到异样的打量,缓缓睁开眼,就看到眼前坐着一个黑影子,魂都快吓没了。
“贱人——”李坤觉得这是那女人在挑衅他,给他带了绿帽子还敢这么嚣张,落在他手里,不知死活还敢耀武扬威呢!
“???”孙小敏被打的完全是懵逼的,听到李坤的声音,她才知道是人,不是鬼。
但她不理解,李少为什么要打她?
“你个贱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肺,你跟我兄弟睡了,给我带绿帽子,是不是很得意啊,把我骗的团团转!”李坤掐着孙小敏的脖子,孙小敏使劲拍打着他的手,呼吸艰难,快要窒息死了,才被猛地破布娃娃似的摔在地上。
“呼,嘶——”孙小敏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刚刚像是真的要死了一样,身体不停地颤抖,害怕极了。
李坤这人是真的疯,他还喜提了记忆大礼包,如今孙小敏就是那个出轨的白月光初恋,戴绿帽子的男人恨意滔天,贱人不是喜欢跟别人做,那就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孙小敏看着眼前团团围着她的三个大汉,疯狂摇头,企图向李坤求助,让他怜惜,可惜李坤视而不见,还饶有兴致地欣赏眼前的大戏,孙小敏痛苦狰狞,疼的想逃跑,可被大汉钳制住了双腿双手,绝望地闭上眼。
孙小敏奄奄一息地求饶,李坤本来就是神经病,看在他眼里,孙小敏是在挑衅他,不肯低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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