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桥殷可不相信什么天煞克星,多半是人为搞出来的。
庚允砚瞅着比他还矮半个脑袋的黎桥殷,内心不是很相信她能帮自己解决问题,当初去求了青阳派掌门,青燕道长,都说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黎桥殷才多大?
庚允砚面上没有任何情绪表现,一如既往的温和,眼眸里却冷寂无比,仿佛没有什么事能牵动他的心思。
“是诅咒吧?”黎桥殷敏锐的感觉到了,某个男人似乎看低了她,呵呵,红唇张合,在他错愕的目光下说出了原因。
顿时当头一棒,庚允砚撇眼看向李知府,李知府疯狂摇头:“舅舅,舅舅不知道啊,你没告诉舅舅...”
他真没有和黎侄女说外甥的事,再说了,把外甥带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人家难道还有预知功能不成?
“我解决不了,李叔叔,让他打哪来打哪里去吧...”谁还没有脾气了不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还能高贵的术低头不成?
两人都没动弹,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来黎桥殷在说反话。
庚允砚当即立马道歉,诚恳又充满歉意。
黎桥殷不说话,端茶,送客姿态明显。
李知府欲言又止,抓耳挠腮,急的不行,反观他外甥,稳得一批,丝毫不慌,还温柔笑着告辞。
李知府内心OS:这啥啊,皇帝不急太监!
啊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监!
看到丁点希望,庚允砚不可能放弃。
黎桥殷一回去,玉佩里的庚祈州就悠悠飘了出来,“姐姐,那个人我很熟悉,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我依旧想不起来...”
“他姓庚,你也姓庚...”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庚祈州飘在床边,趴在床沿边,眼巴巴地望着他,撒娇:“姐姐~”
“知道了,知道了,那什么庚的,还会上门的,到时候我帮你问问。”黎桥殷戳了戳庚祈州的脑袋瓜,没有怨气缠身,又不是恶鬼,庚祈州恢复到最先遇害的模样,华衣小公子,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戳一戳,就凹陷一个小坑。
庚祈州不闪躲,乖乖让她戳着玩。
和清越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和谐又令他不爽的一幕,一屁股蹲挤开了庚祈州,“桥桥,桥桥,你戳我,你戳我...”
庚祈州很有眼色的钻回了玉佩里,小大人的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叫电灯泡,嗯,和清风经常听黎桥殷说的多了,又指着他说自己是电灯泡,他就学会了这个词。
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只有一个男人未免太冷清了,等他找到家人了,就让他家里人多给姐姐摸寻几个长得好看的,身材倍棒的,一天暖一个被窝。
就和清越这样的,要不是看在他对姐姐忠诚听话的份上,身材不雄壮,矮不拉几的,他指定要搞破坏!
和清越那些针对他的小伎俩,别看他不在意,实际上都记着小本本呢,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不戳...”黎桥殷掐了一下玉佩,保证庚祈州不会突然出来,目光幽幽地望向和清越。
那大喇喇的眼神,好像要把和清越全身看透似的。
和清越一瞬间也忸怩了起来,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那桥桥,戳这个嘛~~”
脱掉只剩下里衣,和清越握着黎桥殷的手沿着胸膛往下捋...随后低喘闷哼一声,窝在黎桥殷颈窝里,眼神迷蒙,眼尾泛红,雾气横生...
黎桥殷跟和清越来了顿没羞没臊的夜生活,折腾得床都发出抗议声,直到力竭才相拥沉沉睡去…
和清越果断的起不来了,他的腰子酸胀的要命,眼睛都睁不开。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他自己,明明之前说了不要玩闹太过,但是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加上黎桥殷时不时用语言刺激他,一生要强的男人绝度不认输,于是...
庚允砚频频找上门,黎青沁一眼倾心,这么俊朗的男人,合该成为她的夫婿。
没办法,黎青沁在不肯接受事实,也得接受。
为了自己日后打算,肯定要摸寻个家世背景好的,且相貌出色的夫婿。
就是那一眼,她孱弱的被冬枝扶出来走走,看到了庚允砚。
“冬枝,他是谁?”冬枝也不知道,“是大小姐的客人...”
黎青沁面色狰狞了一瞬,可恶,又是黎桥殷,这么哪哪都有她!
看那男人锦衣华服,器宇轩昂,气势不凡,剑眉星目的,肯定是大家族的少爷。
黎青沁扑了一层厚厚的粉,染了胭脂,抹了口脂,施施然地就去勾搭庚允砚。
她怎么娇娇弱弱,柔弱无力的女子跌倒了,那男人肯定会怜香惜玉的抱住她吧?
黎青沁开始演戏,哦,不,她不用演,本来就身体不好,病恹恹的,那粉扑的都能在白墙上画画了。
庚允砚不认识黎青沁,眼见对方摇摇欲坠,要跌倒,他条件反射地闪躲开。
“啊——”
越凑近,黎青沁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小鹿似的一头撞在石头上,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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