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这些颠公颠婆远一点,免得老是牵连你。”萧桥殷着实无语了,自家闺女到底是什么体质,尽招些麻烦。
谢旻熙也很无奈,“妈,我哪里知道林艺珍跟我一个学校一个班啊。”
跟她完全没有关系,还能扯到她,她也觉得那两人是颠公颠婆,发神经。
“没事,跳梁小丑而已,不用管他们,有事给爸爸打电话。”谢旻熙那是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自家宝贝女儿就是第二位。
这第一当然是桥殷,他的老婆咯。
萧桥殷到底还是和谢闵宣领证了,因为谢旻熙这个宝贝女儿的撮合。
这可就不得不说他自己很悲催,女儿都有了,可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
他一度认为萧桥殷是不是心里还藏着顾流川,开玩笑,萧桥殷是那种人吗?立马否认。
但一日不领证,他就一日不安心,有种患得患失的苦涩滋味。
尤其是顾流川找上门,这种情绪达到顶峰。
谢闵宣那段时间躁动不安,连班都不去上了,天天守在萧桥殷的实验室门口,做木桩子似的,成了一桩望妻木。
萧桥殷是真没有想吃回头草的心思,男人有谢闵宣一个就够了,若是以前,她对送上门的回头草肯定的啃一啃的。
这不是被影响的有点清心寡欲了,萧桥殷还被迫努力发奋图强,怨气那叫一个冲天。
小世界意识:嘿嘿嘿,我都让你女儿做女主了,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晚上萧桥殷接收到这个讯号的时候,特别想把祂拖出来打一顿。
难怪她说闺女身边老是出事故,合着是祂搞的鬼啊!
世界意识陡然打了个喷嚏,天空顿时惊雷阵阵,可把路上的行人吓得不轻。
有中二的还逼逼叨叨“谁他妈在渡劫啊!”
世界意识总觉得背后有点凉,那个小东西在背后算计祂?
“殿下,要不还是摆烂吧,这小世界的意识居然一点都不上道!”小九愤愤不平,刚刚它去索要好处,吃了个闭门羹。
萧桥殷摸着下巴“有道理!”
然后萧桥殷就给自己放假了,苗教授知道她停了脚步,还特意去问她。
萧桥殷就说自己想休息,这几年也累了。
其他研究人员那是急得满嘴燎泡,她这个关键人物不在,他们怎么进行下一步啊。
又不敢催本人,只能拐弯抹角地多方打听,最后让苗教授劝一劝,她不着急,我们着急啊。
苗教授可不会像那群没边界感的人,催促桥殷干这干那。
辛苦劳累了几年,休息一段时间怎么了?
他不是这样对研究人员说的,也是这么对萧桥殷说的。
“人家不得休息休息清醒清醒下脑子?像你们一直待在研究所那么多年,跟无头苍蝇一样,有研究出几项好东西吗?还不是我学生来了,你们才把正事干起来,才有了研究的方向。”其实苗教授还想说难听点,一天天的,就盯着别人,自己还不是在吃国家的白饭。
那群人就消停了,萧桥殷耳根清净了,然后她就偶遇了顾流川。
一碰面,萧桥殷感觉到顾流川性子沉稳强势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代了。
真正成了顾氏继承人,性子变得冷漠无情,对顾母丝毫不顾及母子情份。
无他,顾母心里可没有自己的亲儿子,他一日不成婚,顾母心里就一日不放松。
甚至搞出了送女人到顾流川床上的恶劣事件,也是最终导致顾流川对顾母失去所有情分。
顾母如今丈夫不疼爱,儿子不是依靠,成了孤家寡人,清苦无比,每月三万零用钱,这点钱,连她以前打发叫花子的钱都不够。
可惜家里唯二的男人看不见,还都怨恨她,顾母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早知道还不如如了儿子的意愿,娶人进门,届时她成了自己儿媳妇,就算多么有出息,那还不是随自己揉搓捏扁。
顾母真的后悔了,心中忍不住迁怒林歆玫,都是她没有眼色,明知道儿子不喜欢她,还往上凑。
受苦受罪的林歆玫:???
虽然变化很大,可顾流川看到萧桥殷,这个狠心的女人,心中苦楚疼痛。
领着了也好,顾流川想着,他才不会做出别样的手段强行把人抢过来。
萧桥殷拍了拍顾流川的肩膀:“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什么事都可以放下,你也该放下了。
顾流川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可身形背影凄楚悲凉,整个人郁郁,低喃道:“怎么可能放下,怎么可能放得下…”
一抹晶莹擦过桌边缘,砸在地上,像是砸在心头,给了他最后一击。
顾流川一直坐到傍晚,一夕之间,憔悴了十几岁。
直到店打烊,顾流川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形,脚步一个赛一个沉重,洗逐渐消失黑暗中。
“殿下,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小九嘀嘀咕咕,回头草嚼吧嚼吧着,味道不是更香甜嘛。
“滚!”萧桥殷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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