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成以为赵城想起来了,在他这个视角看着是——赵城经过他的提醒,神情激动,定然是想起来了。
不自觉的一步步靠近,还装模作样的跪在他床边,敬慕地自顾自地说着:“爹啊,儿子不孝啊,儿子早应该来您床头孝敬的,都儿子不好——”
“咕噜咕噜——”
赵城吐了,呕了——
当初安秀秀嘴接呕吐物的画面再一次重现,这次是她儿子亲自接了亲爹的呕吐之物。
赵天成自顾自说的十分感动,根本没注意赵城偏头一呕...
他就悲催了,被灌了一嘴的玩意...
“呕——”
“呕——”
房内持续响起呕吐声,父子俩齐刷刷地吐了...
偷看热闹的于琳欣,隔着门框都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混合着某些排泄物,咦惹,气味越发诡异,令人恶心。
她以为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密谋大事,就这?
于琳欣和隔空看着这喜剧的一幕都怔住了,“WC,牛逼!”安桥殷惊叹不已,绝了,母子同路,这是多么大的喜事啊!
小九:殿下,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瞅着人家赵天成,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你竟然还说是喜事?
人家恨不得立马变丧事呢!
瞅着赵天成人都快变异了,条件反射地挥手,空气中传来清澈透亮的巴掌声,把赵城脸打偏了,他侧着接着吐。
赵天成下意识伸手一抹,好家伙,方才不小心沾染上赵城的呕吐物,一下抹在嘴边了。
不吐的他又干呕一声,接着吐胆汁。
不忍直视啊!
于琳欣悄咪咪的撤退了,赵天成也恶心的快步离去,他都恨死赵城这个亲爹了,还认他个锤子!
还是那个刷恭桶的下人,他已经荣升为赵城的贴身下人了,不用刷恭桶了,但赵城似乎已经对他形成了条件反射,一闻到他的气息就想呕,
混着呕吐物,昏迷了一夜,赵城感受到有人在他身边摸索,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清白要不保了。
睁开眼,就和对方插着两根大葱的鼻孔来了个亲密接触,刺激的赵城又要吐。
被于六那双多年浸淫恭桶的手给用力捂住了嘴巴,到喉头的玩意硬生生被他吞咽下去。
于六目光盯着赵城的眼睛,嘀嘀咕咕:“侯爷,你可别吐了,你这一吐,可不得苦小的...”
“那啥,侯爷,小的冒犯了哈,您别生气,只要你不吐了,小的才能好好给您清理干净,您也不想继续睡在这些腌脏污物上,对不对?”于六手还捂着赵城的嘴,偏生他那副认真解释的模样,又特别的真诚。
赵城人都麻了,眨眼保证自己不吐了。
于六这才放心了,鼻孔那俩节大葱差点戳到赵城嘴里。
赵城似乎看到了可疑的黄色液体流淌在大葱根部,惊得他连忙把脸瞥开。
“哈哈哈,笑死我了,赵城这遭遇,我可太同情他了...”安桥殷放声大笑,差点赵城吃了人家的鼻涕。
“小的昨晚上偶感风寒,有点流鼻涕,侯爷,您放心,肯定不会沾染到您尊贵的躯体上的!”于六拍着胸脯承诺。
打脸来的太快,于六忽地猛地打了个喷嚏,那两节大葱猛地甩了出来,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正巧摔在了赵城鼻孔上,差点戳到嘴里。
于六尴尬的道歉,赵城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不仁了,咬牙切齿中带着一丝丝的温柔:“拿走!”
赵城也是怕极了,态度不好,于六会故意不拿走,恶心他。
“yue~”小九看戏都看吐了,光团紧皱 在一块,若是有五官,那一定紧缩着,面色狰狞。
“赵城心态可真好啊...”安桥殷感叹。
能不好吗?
经历了好几年的折磨时间,又被刷恭桶的下人每日处在一个空间,还吃难以下咽的饭食,要是不想开些,他怕是早就自嘎了。
“赵天成吃了那么多,日后还吃的下饭吗?”安桥殷忽地想起了昨晚上,赵天成吃了亲爹吐哺的东西,进口的好东西啊,那不得高兴死?
小九:是想死了的吧?
赵天成回去洗漱了百遍嘴巴,依旧觉得嘴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以至于他用饭都吃不下,一吃就想到赵城出口的未曾消化的饭米粒。
安秀秀不知道赵天成发生什么事,这些年,她都认命了。
若非于琳欣大度,自己早早烟消玉陨。
只是十分受伤,儿子跟自己不亲近,似乎在怨恨她。
安秀秀苦涩不已,她变成这副模样,又不是她自己想的,如何能怪他呢?
殊不知,赵天成想的是,若是得这样一副容貌,那还不如在生下来就死了干脆!
赵天成不想就此泯然众人,他不甘心,又试图和赵泽深碰面。
他想的很好,装一波可怜,获得赵泽深的怜悯,毕竟他对赵泽深构成不了什么威胁,若是能帮他一把,还能明扬他友爱弟弟的名声。
显而易见,赵天成没有成功,赵泽深不喜赵天成,对他冷嘲热讽,说出了当年残酷的内情:“若非我母亲,你在襁褓里就被赵城处理了,能活下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