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去盯着药房便可。不过也不必,那歹人痒痛下,定然是不敢再干坏事了。”
张春目瞪口呆地看着虞香珠。
怪不得虞姑娘和沈公子是表兄妹,他们二人……还挺相似的。
“那,我去通知公子?”
“倒也不必。”虞香珠看着外面暗沉的天空,“下雨了,也不知我表哥,可是走到书院了。”
雨滴似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下来,雨水溅在青石板上,将豆豉浓郁的气味冲淡了一些。
陆怀熙冲进豆豉房时,豆豉房里有人在喊:“赶紧取些豆子来炒!叫山芋叔公炒豆子,他炒得可香!用来下酒最好!”
“诶,承九,你上回收骨牌可是没收好?看,里面有老鼠屎!”
整个豆豉房,热闹极了,仿佛下的是一场盛宴。
而陆怀熙,像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陆怀熙有一种感觉,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派往猪场做活时,众人不欢迎他、视为异类的目光。
不过他已非当年的他。
陆怀熙很快站直身子,含笑问道:“山牛叔公可在?”
雨声哗哗,有人站出来,十分警惕地问:“怀熙,你找山牛叔公有何事?”
陆怀熙认得说话的人,正是方才被责怪没收好骨牌的承九叔。
承九叔不知是方才被人责怪没收好骨牌,还是因为他的闯入,脸上有些不高兴。
陆怀熙给他行礼,才慢吞吞地说:“我如今不是要竞选家主吗?山风叔公说我可以挑十人作为帮手,我只挑了五人,人数还不够,听说豆豉房里能人最多,我便来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