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的夜玄来了句,“杯弓蛇影,这是被吓怕了。”
一听这话,夜玖算是明白了。
他想到姑娘昏迷不醒的那一晚,三七不知怎得开罪了主子,被主子硬生生的给踹出了房门好远。
接着又在榻上躺了半月有余才能下地,照这情况,谁不怕呢?
主子一记肩膀骨也不是虚的,那可是实打实的疼呀!
他很少体会,不过身为大管家的寂如海倒是体会良多。
其中滋味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像三七这般戒备,估计是没个七八年的沉淀,也是好不了的。
……
与此同时,帝都皇城十里之外的一处断崖上,场面异常壮观。
一群身披袈裟,手持佛珠,慈眉善目,容貌顶好的和尚矗立在此地。
其间还有一位身穿白色道袍的道爷,他向着面前的一众师兄弟们施了一礼,
“多谢诸位师兄弟不辞辛苦,陪禅予走这一遭。”
一位长相俊逸,身形挺拔如松,且眉心有一红色朱砂印记的和尚,开口询问,
“禅予师兄,你让我等救下的人到底是谁?”
此人是玄真座下嫡传弟子,名唤“浮生”,今年也不过是双十年华,但他在佛法上的造诣是不可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