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坊在这一棵古老而又高大的树旁停下,站定,仔细地搜索着这一扇通往幽灵洞的大门。
树大,几个人也不能抱住,巍峨地屹立在山的中央。
风在吹,树叶被刮得呼呼作响。
段长坊围着这一棵大树绕一周,旋转过后。段长坊嘀咕:“天衣无缝。没有痕,自然也就没有门!”
段长坊又转动一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幽灵洞的唯一出口,那门一定就在这儿,东南西北向,其门又在何方?”
段长坊仔细想想,有门的地方,一定是空的,敲击,发出来的声音与众不同,咚咚作响。
段长坊伸出了手,东南西北地敲击,侧耳细听。敲过之后,段长坊得出了结论,声音没有两样。
段长坊转过敲过了,还是进门无望,嘿嘿,砍到之后不就现门了么?段长坊抽出鸳鸯剑,,挥剑砍去。
一剑又一剑。
几剑下来,树上没有一点痕儿!
困惑、沮丧的段长坊坐下,闭目,摇头地叹息:“唉……”
“咚咚。”段长坊听到了脚步声。
段长坊立马站立,顺着哒的的脚步声远望,在羊肠小道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点儿。段长坊的神经马上绷的紧紧的,是肖娴请来的客人么?
近了,前面的来人说话声音也能听见了,段长坊往树丛中一跃,让过这两人,站在了这两人的身后,段长坊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郎中啊,有着药箱!这少女是谁?”
段长坊敏捷地前行,悄悄地跟上。
肖缘与姑妈一阵争论后,争取到外去寻喊郎中。肖缘在郎中后面,不时地对郎中说道:“往前走,进去的门就在那一棵大树上,里面就是我姑妈的家!”
大树?段长坊眼睛瞪大了,自己在那儿呆了许久,敲敲打打,砍砍削削,不见什么门啊,难道哪儿还有什么秘密?
来到了大树旁的肖缘,轻轻地在大树的树干上轻轻地敲击,不一会儿,树干上的一扇门徐徐地开了,闪出了一个洞穴。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样的机会不能错过!段长坊一个纵步,跨进了那一扇徐徐即将关闭的门。
梁亮元的身子多了不一样的变化,开始是点点的绿,后来全身呈绿色了!
守候在梁亮元身旁的黄玲嫣束手无策,窃耳幽女肖娴却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窃耳幽女肖娴的双手放在梁亮元的身上,哭泣道:“儿啊,你为什么沉默不语,你为什么不与你妈我说说话?儿啊,你为什么不吃你妈我为你做的饭?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呢!……”
黄玲嫣心痛着梁亮元,可嘴上还是安慰着肖娴:“肖姨,这是一道程序,一定得过这一关。这以后,梁亮元定会好转的,没事!”
窃耳幽女肖娴没有理会身旁的黄玲嫣,手不停地在梁亮元的脸上摸拂着。
肖缘来了,远远地说道:“姑妈,郎中来了。”
肖娴停止了哭,抬起了头,看着肖缘身后的郎中:“快,郎中,请你快一点给我儿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肖缘高兴地来站在了姑妈肖娴的身旁,让过郎中,微笑地说道:“这一回,你应高兴啊,方郎中这人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踢打损伤郎中,我好说歹说才把他请来。”
肖娴并没有动,眼角上的泪刷刷地下落,这一场的伤心,透切的凉。
郎中没有在意在场的肖娴的神态,职业地来到了梁亮元的身旁,伸出了手,一手把住了梁亮元的手腕,在这一刻,窃耳幽女肖娴的神经蹦起,霍地站起,手上多了一把剑,这一幕就发生在肖缘的眼帘之中,肖缘急急地挡在了郎中的前面,嘻嘻地说道:“姑妈,你应当相信我吧,我是你的亲侄女,我请来的是为你的儿,我的祥表哥治病啊!”